第102章:照顾聋老太太人的人选
街道办的人一走，院里的邻居们就跟避祸似的，赶紧往自家跑，生怕晚一步就被“安排”照顾聋老太太。看着大家慌慌张张的背影，易中海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拉着易大妈转身进了聋老太太的屋——这烫手的山芋，终究还是落到了他们手里。
另一边，秦怀如一路小跑回了家，看着还在炕上呼呼大睡的许大茂，伸手就把他推醒：“大茂！快起来！出大事了！后院聋老太太瘫了，还哑了，说不出话了！”
许大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脑袋还昏沉沉的——昨晚他得了药渣的“线索”，心里高兴，就自己喝了点小酒，不知不觉醉到现在。可一听“聋老太太瘫了、哑了”，再想到昨晚捡到的药渣和纸条，他瞬间清醒了，拍着大腿笑出声：“瘫了好！哑了更好！真是大快人心！”
“你怎么这样啊？”秦怀如皱着眉，“再怎么说也是个老人，她瘫了你还这么高兴？”
“你懂什么！”许大茂坐起身，语气里满是解气，“这老太太以前跟易中海一伙，没少给我穿小鞋！再说院里盼着她出事的人，可不止我一个！你不信去贾家看看，你婆婆指不定都偷着乐呢！”
秦怀如将信将疑，转身就往贾家走。刚推开门，就瞧见贾张氏坐在床上纳鞋底，嘴里还哼着小曲，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妈，你怎么这么高兴啊？”秦怀如问。
贾张氏放下针线，拍着手笑：“能不高兴吗？那老聋婆子瘫了！还哑了！说不出话了！这就是报应！以前她总仗着年纪大教训我，现在她动不了、说不出，看她还怎么跟我横！”说着，还激动得手舞足蹈。
秦怀如看着贾张氏这模样，心里顿时明白了——原来聋老太太看着在院里有威严，背地里却得罪了不少人，明面上大家不敢惹，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盼着她倒霉呢。
“妈，你小声点，别让别人听见了。”秦怀如赶紧劝。
“听见怎么了？我就是要让全院人听见！”贾张氏嗓门更大了，“以前她耀武扬威的，现在栽了吧？让她再管我的闲事！”
院里的街坊们也聚在角落讨论聋老太太瘫痪的事，说什么的都有。有人捂着嘴偷乐：“早看她跟易中海抱团欺负人不顺眼了，这也算报应！”也有人皱着眉担忧：“可别真让咱们轮流照顾，我家汉子一个月就那点工资，要是耽误上班，全家都得喝西北风！”还有人叹气：“这年月，外面饿肚子的人都多，哪还有心思管一个瘫了的老太太？”
这边，去后院看过热闹的娄晓娥和林晚秋刚回来，一进门就喊何雨柱：“柱子，你咋没去后院看看？聋老太太瘫了，还哑了！”
何雨柱正逗孩子玩，头都没抬：“有啥好看的？”
林晚秋忍不住感慨：“看着怪揪心的，那么大年纪，动不了还说不出话，太惨了。”
“惨？这叫报应。”何雨柱放下孩子，语气冷淡，“你们真以为她就是个普通老太太？她可是这四合院的‘老祖宗’，易中海的最大靠山！以前跟易中海联手，在院里耀武扬威，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龌龊事。”
娄晓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真的假的？柱子，你没骗我们吧？”
“骗你们干啥？”何雨柱笑了笑，“以后你们就知道了。而且你们看着，她的报应还不止这些——恶人自有恶人磨，易中海夫妇可不会就这么‘好好’照顾她。”
娄晓娥和林晚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她们从没多想过，那个看似需要照顾的聋老太太，竟然还有这样的过往。
另一边易中海夫妇一进聋老太太的屋，就反手把门锁死了。易中海走到炕边，脸上挂着让人发毛的笑，对着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聋老太太说：“老太太，看见了吧？这院里的人，也就我和桂花真心待你——别人听说你瘫了，躲都躲不及，也就我们还愿意守着你。可你当初为啥要对我们这么狠？要是你当初没拿出那药方，我们至于对你下手吗？”
说着，他突然伸手，在聋老太太的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聋老太太疼得浑身发抖，喉咙里只能发出“啊啊”的闷响，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眼神里满是恐惧。
易大妈站在一旁，眼神冰冷地看着，嘴里念叨：“老易说得对！我们那些没机会出生的孩子，这笔账，就得跟你算！你毁了我们当爹娘的希望，就得受着！”
易中海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算计：“桂花，你在这‘好好伺候’老太太，我去跟街道办说，就说我们愿意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可不能让她这么痛快地死了，得让她好好活着，尝尝我们这些年的苦。”
易大妈重重点头，眼神里满是怨毒：“对！就得让她活着！我们这么多年的怨气，不朝她发，朝谁发？”
聋老太太躺在炕上，看着眼前这对夫妇狰狞的模样，眼泪越流越多，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易中海很快就到了街道办，找到王主任，一脸“为难”地说：“王主任，您看这事……聋老太太瘫了，我刚才在院里问了一圈，街坊们要么要上班，要么要照顾家里，实在没人能腾出手照看。以前老太太也是我和桂花在照顾，要不……还是我们接着来吧，总不能让老人没人管。”
王主任正为这事头疼，一听易中海主动担责，立刻松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夸赞：“老易啊，没看错你！选你当一大爷，就是因为你有担当，真能为院里办实事！”
“应该的，既然当了这个大爷，就得尽这份心。”易中海“谦虚”地摆手。
王主任想了想，又说：“老太太现在这情况，照顾起来费精力。我做主，把给老太太的每月补贴提到15块，算是给你和桂花的补偿。也给院里其他人做个榜样——邻里有难，就得伸把手！”
易中海假意推辞了两句，见王主任坚持，才“勉为其难”地答应：“那……多谢王主任体谅，我们一定好好照顾老太太。”
随后，王主任跟着易中海回了四合院，让他把院里人都召集到中院。街坊们来了之后，都揣着心事——有人担心要被安排轮流照顾，小声嘀咕：“不会是要让咱们排班吧？我可没时间啊……”
王主任看在眼里，清了清嗓子，示意大家安静：“今天叫大家来，是有件事宣布——你们院的一大爷易中海，主动找到我，要承担起照顾聋老太太的全部责任！”
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安静了，大家都惊讶地看向易中海。
王主任接着说：“我代表街道办，对易中海夫妇提出表扬！为了感谢他们的辛苦，我们把聋老太太的每月补贴提高到15元，补给他们作为照顾费用。希望大家都向易中海学习，邻里互助，这才是四合院该有的样子！现在，咱们为易中海鼓鼓掌！”
院里立刻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有人真心佩服，也有人暗自松了口气——总算不用自己照顾了。易中海站在中间，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心里却早已盘算好了后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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