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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记得反抗


府城那边派兵抓人的消息一传来,县里人都慌了神,夜里睡觉都不踏实。

还好时满当机立断,下令扩招一千新兵,不到两天人就招满了!

兵刚招齐,住房当天就给分下去了,时满还让新兵们放一天假,回家把爹娘孩子都接过来。就这么两天功夫,县城里突然涌进来老些人,到处都是扛着包袱、推着粮食,牵着孩子的。

还有大牛家,他们家也在其中,把老家多余的粮食都拉到县城分的那间屋里,全家老少都挤过去了。那屋子说起来是真小,转身都费劲,可谁也没抱怨——这年头,能有个安全地方待着,比啥都强!

城里那些地主老爷们也不傻,眼看外头不太平,都想着往县城里躲。他们在县城本来就有大院子,这时候全忙着把家里的粮食、银子往城里运。

时满站在城楼上,看着底下的车马队,嘴角都翘起来了,他要的就是这些大地主的粮食进城。

还有些有钱但在县城没宅子的富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没几天,不知道谁传出来的消息:拿十石粮食就能换一间房,三十石能换俩房带个小院,五十石能换三间房带院的!

这些富户一看,连那些有头有脸的地主都进了城,自己在外头更不安全,赶紧拉着粮食去县衙换房。谁能想到,这么一算竟有百十来户!没几天功夫,县城里带院子的空房子,就被换得差不多了。

眼瞅着日头偏西,城外连个车马影子都瞧不见,时满也不磨蹭,当即让人贴出了征召令,这回不叫人出力,专找马、驴、牛来帮忙。

时义带着官差挨家挨户跑,手里拿着册子记,见着牲口就登记在册。那些大户人家脸上挂着笑,嘴里说着“能给县里办事是福气”,可那眼神往自家马厩瞟的模样,谁都瞧得出不乐意——可胳膊拧不过大腿,也只能点头应下。

最后一数,老时家、翟家、任家凑了些,连拉煤的五匹马车都算上,总共凑了八十匹马、二十头驴。牛车直接派去拉煤拉砖,没歇片刻,立即组了个小马队。

会武的也都聚齐了:时家的时义、时小五、时小六,还有武师傅和周年十二人,翟家、任家也不含糊,各出了些人手,凑够十五个,加起来二十七人,其余的从官差和新兵里选。

时义走在最前头,其余人要么骑马、要么护在队边,人人背上挎着弓箭,手里攥着大刀,打县城出发,挨个儿村巡逻——那阵仗,瞧着就叫人安心。

住村里的人听说县里有了巡逻队,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该扛着锄头去地里薅草的还去薅草,该在家纺线织布的还纺线织布,连傍晚在村口唠嗑的老人,嗓门都比往常亮堂了些。

马队后来分了三路巡逻,这日时义带着一队正走到跟临县搭界的地方,就听见远处传来呜呜的哭喊声。走近了一瞧,竟是府城派来抓壮丁的人,正把黑石县的几个后生往绳子上捆。

时义赶紧夹紧马肚冲过去,府城那边先有人开了口:“你们是哪儿的?”

“黑石县的。”时义冷着声答“你们时府城来的?”

那人倒笑了:“呦,哥们,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府城来的!”

“别喊哥,我可不是你哥。”时义没半点客气。

这话一出口,那人脸色立马沉了:“怎么着?给脸不要脸是吧?”说着就抽出了腰间的大刀。可他刀刚举起来,时义的动作比他快多了,只听“当”的一声,手里的刀直接把那人的刀挑飞出去,插在旁边的土坡上。

“你、你竟敢动手!”那人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时义上前一步,刀尖直接点在了他脖子上,声音没松半分:“快把人放了,不然你这脖子,今天就得留在这儿。”

其他几人瞥见同伴脖颈上的刀刃,瞬间红了眼,纷纷举起刀嘶吼:“快把人放了!不然我们几个把你给‘黑’在这儿!”

时义闻言低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就你们几个小虾米?”

“靠!还敢瞧不起人!”领头的汉子怒目圆睁,“你把那人放了,咱们比试比试,看谁是软蛋!”

这话倒勾动了时义的兴致,自打那年从战场上下来,他还没痛痛快快地打过一场。

他手腕一收,刀身瞬间离开那人的脖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挑衅:“来吧,一起上。”

话音未落,那几人便举刀扑了上来。可时义的动作更快,辗转腾挪间,拳头与刀背的碰撞声接连响起。不过片刻,地上便躺了一片哀嚎的人。

时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声音冷冽:“服不服?”

“服!服!”几人疼得龇牙咧嘴,哪里还敢硬气。

“记着,下次见了我,记得叫三爷。”

“是是!三爷!我们记住了!”

几人挣扎着爬起来,伸手想去捡地上的刀,却被时义一脚一个踹得重新踉跄。

“回去告诉你们头,”时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有抓人的功夫,不如好好训练训练你们这帮废物!”

“是!三爷教训的是!”

“滚吧。别让我在黑石县地界再看到你们,见一次,打一次!”时义挥了挥手,眼神里满是警告。

时义望着那伙人连滚带爬消失在村口,才转头看向慢悠悠骑马过来的周年一行人。

“三公子这武艺,还是不减当年啊。”周年翻身下马,目光扫过地上散落的刀,语气里满是赞叹。

时义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坦荡的傲气:“那是,我可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的。”

话音刚落,周年已快步走到被绑的十来个汉子面前,掏出匕首利落割断绳索。

“多谢三爷救命之恩!多谢三公子!”汉子们重获自由,纷纷对着两人拱手作揖,眼里满是感激。

“行啦,别谢了。”时义摆了摆手,语气沉了沉,“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刚好路过,往后再遇上这事,得记得反抗。放心,真出了事先找县里,我们给你们顶着。”

“知道了!谢三爷提点!”汉子们齐声应下,声音里多了几分底气。

一行人脚刚踏进军营,就急急忙忙找到张将军,把黑石县县令怎么阻碍他们抓人,怎么挨打的遭遇一五一十说了。

张将军越听火越大,巴掌“啪”拍在案几上,吹胡子瞪眼地喊:“反了他个兔崽子!这等不知好歹的县令,老子这就点兵去收拾他!”

旁边的副将赶紧上前按住他,劝道:“将军您消消气!一个边缘小县城的芝麻官,犯不着咱们大动干戈——眼下最要紧的,是琢磨着怎么对付北边打过来的赵国军队,这才是关乎军营、关乎咱们地界安稳的大事啊!”

张将军喘着粗气,指着外头骂了两句,终究还是按捺下火气,沉着脸点了头,副将说得在理,跟那糊涂县令置气犯不上,真让赵军钻了空子,那才是天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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