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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见鬼!铁汉被熔成铁水了!


第二十五章  见鬼!铁汉被熔成铁水了!

“慌?朕都不慌,他们慌什么?”沈从容突然拍案,惊得宋濂白须一颤。

他丝毫不顾及沈行渊还在场坐着,戳了戳桌案反问道:“将这活阎罗留在眼皮底下,不比搁在边关安心?”

言外之意:放他在京都,朕有一百种法子拿捏他,纵是他发起疯来,撕咬的也是旁人;若任其在边陲盘踞,那夜不能寐的该是朕了!

宋濂慢悠悠地捋着白须,听完后郑重其事地点头:“陛下圣明,老臣附议。”

“老臣以为不妥!”秦振突然跨前一步,“永安王心机深沉,行事狠绝。他自愿留在京都恐有异心,若将他留于京畿,日后必成大患!”

沈行渊抬眸,目光不善地扫向秦振:“秦将军,本王还在呢。”

秦振冷哼一声,还了个白眼,继续道:“更遑论如此一来,北疆空虚,若魁族趁虚而入……”

“朕已决意命三皇子出任平北大将军,”沈从容截断话头,感慨道,“川儿今年都十九了,也该让他出来学着替朕分忧了。”

“不可啊陛下!”秦振急切进言,“北疆防御干系重大,三殿下自幼长于宫廷,既不通武艺,更未历战阵……老臣以为……”

“行了!别以为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沈从容不耐地剐了他一眼,“既然镇北王如此挂怀,不如就任你为平北副将一同前去,顺便替朕好好教导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陛下——!”秦振还欲再谏,沈从容眸色却冷了下来。

秦昭暗叹口气,秦振那认死理的臭脾气竟丝毫未变。

但沈从容可不是她,他若梗着脖子死谏,人家兴许就真的顺水推舟,了了他这以死明志的心愿。

情急之下,她赶紧攥着领口假咳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全体蹙眉。

只听那“咳咳”声在延和殿里一通乱撞,撞出层层叠叠的回声,然后带着股子冲劲儿,晃晃悠悠地漫出殿门,渐行渐远……

好一阵沉默。

秦昭:啧,调子起高了。

宋濂惜命一般偷偷站得老远,秦振则因谏言被打断愤懑地瞪向她。

沈从容张了张嘴……罢了,朕无话可说。

沈行渊则是满眼心疼——这丫头,可别把嗓子给玩坏了。

但好在被她这么一搅合,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一松。

“行了行了,朕今日召这对新婚燕尔,本是想沾沾喜气留膳叙话,现在好了,哪还有心思?”他起身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都滚吧,养伤的养伤,养老的养老,别在这儿碍朕的眼!”

蒋公公见状赶忙上前,拂尘一甩,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诸位大人,请吧。”

秦振仍跪着不动。

蒋公公瞧他这幅执拗的样子,急得眼珠子直转,赶紧凑近了低声劝道:“老王爷,陛下圣意已决,您就别再为难奴才了。”

秦振看沈从容那边毫无理会的意思,又瞧着蒋公公满脸焦灼的模样,重重叹息一声,这才肯起身告退。

待几人退出殿外,朱红宫门在身后沉沉闭合。

方才还昏昏欲睡、眼皮子都快黏在一块儿的宋尚书,此刻倒像是被什么猛地惊醒了一般,眼神亮得惊人,连带着眉眼都舒展开来,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精神。

他乐呵呵朝两位王爷拱了拱手:“老朽府上还煨着参汤,就先告辞了。”

说完还不忘低头看了眼秦昭:“小姑娘,有病,得治!”

秦昭:“……”死老头!

宋濂抖了抖袖口,拄着木杖颤巍巍迈出两步,忽而嫌弃似地掂了掂木杖,竟随手往腋下一夹,脚下生风地大步流星而去。

那矫健的背影,哪还有半分殿内垂垂老矣的模样?

秦昭:……

她其实前世便知,这老龟在她面前半死不活的模样是装出来的,但如今亲眼见证这判若两人的转变,还是被膈应的不行。

“老匹夫。”秦振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眼中尽是不屑,他最见不得宋濂这般贪生怕死的做派。

冷哼一声,目光又扫向身旁的沈行渊,冷意森然:“永安王好福气,圣上待你如亲子,对你百般纵容毫无芥蒂。可老夫生性多疑,眼里容不得沙子。

往后,若让老夫发现你有半分不轨之心,休怪我这把老骨头不讲情面!”

沈行渊神色淡淡,只微微颔首:“那便有劳镇北王费心了。”

二人目光一触即分,连客套都懒得维持,转身各自拂袖而去。

秦昭倚在晃晃悠悠的软轿上,目光追随着秦振离去的身影——幸好,还有尽孝的机会。

“沈行渊。”她突然唤他。

“嗯?”男人低头看来,眉宇间的冷意迅速消融。

秦昭望着不远处仍对沈行渊虎视眈眈的父亲,好笑地叹了口气:“日后,对秦老将军客气些吧。”

沈行渊虽觉诧异,却未多言,只低低应了声:“好。”

令秦昭意外的是,这边刚折磨完人,那边沈从容便以“体恤永安王受伤、永安王妃重病”为由,高调安排了马车送他二人回府。

皇帝的马车是长耳目的,因此一路上,两人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秦昭时不时故意咳上两声,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刻意的动静。

沈行渊只噙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温和和的,像是含着水。

荀风骑马跟在马车边,偶然透过车帘荡起的缝隙看到了车内的永安王,脸色大变——见鬼!主子这个铁汉,好像被王妃熔成铁水了!

飘在车顶的苏云卿直翻白眼,明明是只鬼,可看着这二人,却莫名觉得撑得慌……

……

圣旨几乎是与二人的马车一前一后到了府上,内容言简意赅——即日起,任永安王沈行渊为殿前司都指挥使一职。

一时间,京都像是打翻了鸽子笼似得,各色信鸽满天乱飞,扑棱棱的振翅声搅得人心惶惶。

京都,达官显贵多如牛毛,多数人一辈子养尊处优,连见血都怕。

可自打那位“活阎王”入了京,短短时日,已有数家官员被查抄问罪,血腥味早就悄悄漫进了朱门高墙。

起初,大家都以为皇帝不过是同以往那般,暂时把这把“刀”收回来,替他斩除几个碍眼的“贪官污吏”,事了便会再将“刀”丢回北疆去。

谁曾想,此次这把“刀”竟就这么稳稳当当悬在了众人的脑袋上!

圣上这是何意?

是还有要动的人,打算继续清肃朝纲?还是觉得某些人近来太过张扬,想借沈行渊这把刀敲山震虎,震慑一番?

可无论是哪种心思,这风向都绝非吉兆。

京中多数世家的根基本就不在京都,留在朝中的多是族中拔尖之辈,他们既是家族安插在朝堂的眼线,也是维系皇帝与世家之间的纽带。

如今殿前司都指挥使的任命一出,这些人哪敢怠慢,第一时间便将消息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各自的家族腹地。

秦昭扶着沈行渊回了书房,吩咐春桃去炖碗参汤来,再让厨房煨只鸡给自家“活阎罗”补补。

他此刻这副面色灰白如纸的样子,真像是死人吊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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