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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一道生个孩子,共享天伦啊~


第五十九章  一道生个孩子,共享天伦啊~

落叶打着卷儿从二人之间飘过。

苏云卿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主动提和离了啊!你快答应啊!你命也太好了,不但嫁妆讨回来了,还能逃离活阎罗的魔掌,未来一片光明啊!”

秦昭如释重负地“嗨”了一声,悄悄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原来是想和离啊,还以为是要当场拿我祭旗。

真是……怪吓人的。

沈行渊见她这幅劫后余生般的轻松模样,眸中最后一点光亮也灭了下去。

——她果然只是惜命,并不在乎这段婚姻。

他失望地垂下眼睫,转身便要离去。

一双手自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

“好细。”清甜的喟叹从背后传来,秦昭小心翼翼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

沈行渊微微一怔。

却听身后一声轻轻叹息。

“夫妻相处,哪有一蹴而就的道理?总要花些时间互相了解的。”

“你现在不信任我,这很正常,因为你不了解我。”

“但我会努力证明,我绝不会伤害你。我会保护你,也会好好爱护你。”

说着,她将手臂收得紧了些。

“所以,也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廊下的风似乎停了,温热的呼吸透过衣料,轻轻落在他的背上,暖得他心尖微微发颤。

沈某人的心,又乱了。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他终是开了口:

“那夜你说,是你选了本王,因为相信本王能让你痛快活着。

可你也该知道,本王能保你一时痛快,却未必能护你一世安稳。

这世上的事,从来都是今日有多恣意,来日结局就有多凄惨。

你这般聪慧,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你这般惜命,又怎会甘心在本王这棵崴脖子树上吊死?

所以,你的动机,实在无法让本王安心给你时间去证明。”

秦昭一阵头疼。

果然,这永安王看着纯情,智商与理智却半点不含糊,那夜她那套半真半假的说辞,听起来掏心掏肺,实则漏洞百出,半分经不起推敲。

他能想到用和离来解决眼下的猜忌,而非直接动手,已是难得的仁慈了。

可她的动机……怎么解释呢?

她不过是相信自己的眼光,想抱他的大腿,馋他的皮囊,图他做裙下之臣罢了……

至于不得好死的,笑话。

就凭这张脸,沈从容便不敢让他死,非但不敢让他死,还得绞尽脑汁,将他捧成大庆第一权臣。

更何况,还有她秦昭为他托底。

但这话她也只能自己想想,说出来,那就是嫌命长了。

秦昭思来想去,对于明智之人,狡辩多半是白费力气。

她灵光一闪,突然腾出一只手揉了揉他结实紧致的小腹:“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

“……?!”

沈行渊猛地低头,视线落在那只正在自己腹上游走的小手上,耳根“腾”地一下就红透了。

他几乎是从秦昭怀里逃了出去,退开两步后,才惊疑不定地瞪向她。

秦昭却是一脸赤诚,万分恳切。

她往前凑了半步,生怕把人吓跑了,带着安抚的语气好言相劝:“现下这种情况,我说什么你大抵都不会信。与其这般两相猜疑,不如一道生个孩子,共享天伦啊~”

“你、你有病吧?!”沈行渊只觉得脑子“轰”地一声炸了——这小玩意日日图他身子,今日竟直接惦记起他的孩子了?!

“你你你,你莫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眼见秦昭依旧一脸“我超真诚”的表情步步逼近,沈行渊只觉得头皮发麻,舌根发硬。

“你、你别……站住!”他语无伦次,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连连后退,慌乱间想起袖中之物,像是抓住什么烫手山芋般,猛地掏出那包烤乳鸽,“啪”地一下搁在地上。

“我没站住啊。”秦昭故意逗他。

沈行渊见她这般不要脸,一时间没了主意,逃也似的丢下一句“待会儿来书房签和离书”,便轻功带闪现地跑没影了……

几片被气旋卷起的落叶在原地打了几个转。

一众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暗卫们内心复杂:王爷这是……狗急跳墙了?

恰在此时,春桃送走了苏兴德折返院中。

小丫头刚拐过廊角,就见一道人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咻”地一声从院子里拔地而起,瞬间消失墙头。

她心头一惊,还当是来了刺客,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秦昭身边,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小姐!您没事吧?”

却见自家小姐乐呵呵地站在原地,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别担心,不是刺客。”秦昭笑着摆摆手,“那是永安王。”

春桃愕然,弯腰捡起地上的油纸包:“王爷?可王爷在自家府里,为何还要翻墙走啊?”

秦昭被她这问题问得忍俊不禁,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接过油纸包打开——浓郁的肉香混着芝麻的焦香扑面而来。

她用力嗅了嗅,眯起眼笑:“真香~”

既然确定了永安王眼下并没有“谋杀亲妻”的打算,秦昭也就不急了。

她施施然转身,不紧不慢地踱回了茶室。

沈行渊那边,她并不打算逼得太紧,对付那种心思九曲十八弯的男人,就得像熬鹰,得有耐心,得慢火细炖。

至于和离书,没有她签字画押,那不过是一张废纸。

想撇下她?哼,这辈子都甭想,着碗硬饭她是吃定了!

眼下,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忙,王府如今总算有了进项,这破败不堪的“王府”二字,总算能落到实处,得好好规划一番。

她先前算过,庞宗明“赔罪”送来的银票,统共五百两;帝后赏赐的黄金有三百两,外加三万两白银,扣除这两日必要的开支和偿还王府外债,剩余的数目依旧十分可观。

若只是按现状维持王府最基本的人员月例和日常嚼用,不举办任何大型宴会、不添置大宗物品,这笔钱至少能支撑两到三年之久。

但秦昭从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紧巴巴算计着过活的人,她压根没打算坐吃山空,靠着这笔“死钱”熬日子。

这笔钱,她只计划用作半年的开销,半年后,她有信心能够为王府辟出稳定且可观的持续进项。

上辈子,偌大的江山社稷、国库收支她都经营得井井有条,运作于股掌之间。

相较之下,振兴王府于她而言,应当不过是牛刀小试,不在话下。

因此,手头这笔钱,她丝毫不打算吝啬。

它的核心使命,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彻底改善王府的生活环境,让这座死气沉沉的王府重新焕发生机,也让某些人切实体会到——有她秦昭在,和没她秦昭在,日子过得就是天壤之别!

秦昭放下茶杯,干劲十足地扬声道:“春桃!”

小丫鬟应声而入。

“去,请景叔和景嬷嬷过来一趟,”她指了指桌上还散着余温和香气的油纸包,“就说我请他们尝藏珍楼的招牌烤乳鸽,顺便商量点‘花钱’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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