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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万历的“无为而治”(8700)


朱应槐活了?

    自朱应槐醒来之后,很快京中勋贵都得到了消息,毕竟勋贵的核心圈子便只有那么大,一些风吹草动根本便是瞒不住的。

    实际上,在其入仁民医馆之前,便有许多勋贵议论纷纷。

    所言皆是此人荒唐成性,平日里不学无术,才染上了这大头瘟,以至于病入膏肓。

    为什么?生活不检点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入了那仁民医馆之后,竟然被救活了!

    难道仁民医馆真的有“神药”和“神迹”?

    一时间京城内许多贵人,彻底坐不住了。

    从前,他们仍旧对张允修所谓治愈大头瘟,嗤之以鼻。

    甚至对于所谓“神药”,不少官员推己及人,理所当然认为不过某种权术罢了。

    然而,朱应槐痊愈的消息一经传出,令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

    你即便是再不信,可那些从医馆里活生生走出来的人,根本是做不得假!

    听闻治疗办法很是离奇,可若是能够救人一命,再离奇又有何妨?

    朝中大臣乃至勋贵们,哪个家中能够彻底避免与外界接触?

    家中子女、后院女眷,难保便有感染上“大头瘟”的。

    难道要请那龚廷贤御医来,死马当作活马医,最后风光大葬?

    要知道,那龚廷贤一月下来,已然治死了十八人,勉强活下来五六人,可还落下了病根。

    贵人们嘴上说着瘟疫凶险,九死一生,不过天意使然。

    可为人父母、为人夫妻者,谁不盼着自家亲人能药到病除?

    于是乎,不少勋贵官员,表面上喊着什么“张允修奸臣”“瘟疫之法祸国殃民”。

    背地里趋之若鹜地将家人纷纷送到了仁民医馆,期望能够得到大明最为先进的救治。

    一时间,张允修的贵宾生意,竟然供不应求起来。

    原先设立的贵宾区域,甚至都有些拥挤了。

    为此,张允修干脆将费用涨到一人两千两,可仍旧不能够磨灭这些人的热情。

    见状,他“痛定思痛”,将规则重新改为了“所需银两以病患家中官位和爵位品级来定”

    若是像朱应桢这般国公家,少于五千两都免谈!

    这种定价规则,无疑又是激起一番口诛笔伐。

    可没有办法,张允修根本就不在乎!

    没钱?没钱凭什么来接受贵宾服务!我这仁民医馆最为先进之医术,每一项都需要重金研制的!

    仁民医馆。

    大明重症研究医学发展中心。

    朱应桢也不急着将身子越发恢复的胞弟接回去,干脆便让他在这里安了家。

    什么义庄?通通抛之脑后,在他现在看来,这里非是“义庄”,而是能够延年益寿的仙家之地!

    这日,朱应桢探望完胞弟,也不急着回去,径直找到张允修,将勋贵里头的流言蜚语说了一遍。

    还忍不住劝道。

    “士元兄这般定价,现在尚可令人掏钱,可过了这瘟疫的风口,必然引来京城贵人们的记恨,他们都说你这.颇有些趁人之危。”

    朱应桢眉头紧皱,十分担心对方的行事风格,是不是有点太过于

    张允修抬头看向对方,有些奇怪地说道:“趁人之危?勋贵士绅于灾年之时,不都是这般对百姓的?怎么到我这里便开始哭爹喊娘了?”

    在张允修眼里,对付这些贵人们,收多少钱都不为过!

    君不见瘟疫初起之时,京城内外柴米油盐加个疯涨了多少,到底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每逢天灾人祸、流年不利之时,便是这群贵人中饱私囊、大发横财的好时机!

    百姓于水深火热苦苦挣扎,为了一口吃食愁眉不展,可曾见他们说上半句“这般行径太过趁人之危”的话。

    所以,对于坑骗这些为富不仁者,张允修心中毫无愧疚之感,只觉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

    朱应桢听闻此言,瞬间臊红了脸。

    想起从前,成国公府每逢灾年,也都会不少囤积一些货物,再以高价卖出。

    人人皆是如此,可被张允修说起来,却“显得”那么龌龊。

    张允修根本不搭理对方窘迫的模样,眼皮都没抬一下,自顾自地又埋头,全神贯注看起手边一摞文书,仿佛周遭事情都与他无关。

    近来得益于“灌肠法”和“针筒注射”的顺利施行,研究中心的十几名御医,写了不少研究论文,正等着他批阅处理。

    即便是张允修爱搭不理的样子,可朱应桢还是支支吾吾,站立在一旁,不愿离去。

    过了一会儿,张允修都有些恼了,他抬起头皱眉说道。

    “国公爷到底有何事?”

    朱应桢一副便秘的模样,又拱拱手说道。

    “士元兄,汝之医术实在是出神入化,应桢实在是佩服之至!”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张允修不由得警惕起来,他盯着对方很是无情地说道。

    “国公爷一分价钱一分货,你交上来的诊金可断没有退回的道理。”

    “不是不是.”朱应桢连忙摆摆手解释说道。“不说是八千两银子,士元兄救回我胞弟,一万两银子我成国公府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张允修有些讶异地看向对方,看起来八千两还是收少了啊?

    他转而反问道。

    “那国公爷是什么意思?”

    朱应桢这才扭扭捏捏地开口。

    “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本爵有一好友,平日里于房中颇有些雄风不振,听闻士元兄你医术高明,特求我来问问你,可有根治解决之法。”

    张允修愣了一下,看起来这位成国公有难言之隐啊?

    他倒也没有拆穿对方,轻轻地摇了摇头,如实说道:“这雄风不振之证症结复杂,难以解决,研究中心眼下正忙着攻克大头瘟,还没有精力去研究,短时间内,怕是难以给国公爷这位好友医治了。”

    “这样啊~”朱应桢脸上露出失望神情,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干几声说道。

    “倒也无事,本爵便是随口一问,哈哈哈哈哈~”

    “不过.”张允修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种顽疾难以治愈,然而过些时日,我仁民医馆将会推出一项专门提供给贵人的特殊服务。

    只需缴纳五千两银子,便可让医馆十几名资深大夫,专门为贵人订制健康养生方案,并且时刻监控贵人身体状况.不知国公爷有没有兴趣?”

    “五千两银子?”朱应桢吓了一跳。

    “怎么?国公爷嫌贵么?这名额可不多,我将你看做朋友才与你说的。”张允修眼里带着审视,话语里也有些惋惜。

    朱应桢脸上顿时一滞,被张允修这么一说,他随即拍着胸脯,硬着头皮说道。

    “士元兄哪里的话?为兄还会信不过你么?你救助了我胞弟,不就是五千两银子?我成国公府出了!给我母子三人都安排上一份!”

    此话一出,朱应桢顿时有些后悔了,他嘴上说得爽利,可那是一万五千两银子啊!

    他张士元,简直是想钱想疯了!

    与此同时,一封来自南直隶的急报,快马加鞭送到了京城通政司。

    各地方官员的奏疏,一般递送到通政司之后,便会传入到内阁处理。

    可若是一些较为紧急或重要的事务,便会先行传至宫中先行审阅。

    而今内阁首辅张居正告病在家,这一份急奏自然而然送到了乾清宫之中。

    近来,万历皇帝正在宫中“潜心学习”,他很喜欢这种无人管束的状态。

    张居正告病,李太后不问朝政,冯保也失去与皇帝作对的胆气。

    挂上一个皇帝有疾身体不适的名头,便可以安心躲在后宫不上朝,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

    躲在皇宫之中,万历皇帝不是去跟嫔妃们厮混,便是看看话本,来到乾清宫最大的任务,便是画几幅漫画,生活可谓是过得有滋有味。

    唯一接触朝政的方式,还是通过《万历新报》了解最新的瘟疫情况。

    看着一天又一天好转的瘟疫,万历皇帝心里更加是美滋滋的。

    坚定了这“无为而治”的想法。

    为人君者,怎可轻易扰民呢?当与民休息才是啊!

    可今日,却有个聒噪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愉快生活。

    “陛下!南直隶松江府阎邦宁有急奏!”

    端坐在御案前的万历皇帝,从宣纸之中抬起头来,皱起眉头看向冯保说道。

    “冯伴伴!朕不是早就说了?若有奏疏,先行发往元辅张先生家中处置,若非重大事宜,司礼监批红便好了,何故又发来朕处?”

    冯保有些无奈:“陛下之言,奴婢谨记在心,然此乃松江府急奏,还请陛下先行看看再做定夺!”

    “发往元辅先生府上吧。”

    “陛下!此乃急奏,还是先行看看再做定夺不迟!”冯保言语恳切,饶是不放弃的样子。

    “冯保!尔还要管束朕不成么!”万历皇帝顿时怒从心起,猛地一拍御案。

    冯保见状,扑通一声跪地,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陛下!您已然半月余未有处理朝政,此松江府急报干系重大,北直隶南直隶也多有相关诸事,还有而今朝中时常议论纷纷,陛下.”

    万历皇帝有些头疼,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呈上来看看吧。”

    “遵旨。”

    冯保恭恭敬敬,将那份奏疏呈到了万历皇帝的案上,眼光瞥见皇帝手边的漫画,一言不发地重新低下了头。

    “松江府能有什么大事?”

    万历皇帝十分嫌弃的样子,还是端起了那本奏疏。

    可看着看着,圆润肥胖的脸上,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

    却见上头一些字极其刺眼。

    “南京吏部尚书殷正茂造访华亭县引发民愤.”

    “松江府诸生员于文庙前悲痛哭诉.”

    “有乡老直言,新政非利小民,乃祸害小民.”

    特别是奏疏里头的一句。

    “臣恐京中瘟疫之事,引天下士人不满,群情汹汹,还请陛下慎之.”

    其意思昭然若揭,不敢指名道姓,可还是不是说张居正、张允修,甚至暗指他这个皇帝的不是么?

    看得万历皇帝眉毛直突突,他愤然将那奏疏扔在地上,怒不可遏地说道。

    “反了都反了!这群地方生员士绅,真当朕没有办法治他们么!”

    冯保当即下跪劝谏说道:“陛下不可太过冲动,自古以来便是君王与士大夫共治天下,可民愤不可不重视,若稍有不慎,恐会天下大乱!”

    “天下大乱?他们还敢造反不成?”

    万历皇帝这是真的动怒了,从前哪里有看过这个阵仗?怎么张居正不在了,这些人便觉得自己好欺负了不成?

    冯保继续说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半月以来,类似奏疏接连不断,北直隶生员闹事也发生了十几起。

    陛下朝堂之事,万万不可再懈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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