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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没有我南直隶!你大明拿什么发俸禄


“凤儿.你.”

    国丈李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女儿李彩凤,此刻这位太后娘娘正端坐其上,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

    自从她嫁入皇家,便已然是君臣有别。

    可李伟本以为,到了这书房之中,却也可以换个称呼,可不想李彩凤以势压人,竟然倒反天罡,直接让他这个爹爹尊称太后。

    李伟嘴唇有些颤抖,瞪着眼睛看向对方。

    可良久之后他还是咬着牙,恭恭敬敬地弯腰行礼说道。

    “臣武清伯、国丈李伟,拜见太后娘娘。”

    李伟得庆幸,除开明初之时,到了嘉靖隆庆万历,这礼节已然省略颇多。

    特别是这跪拜礼,如今除开朝会、祭祀等大型典礼,亦或是身份差距过大的,基本上没有行跪拜礼,而是以作揖礼代替。

    如若不然,父亲被逼着朝女儿跪拜,不知他心里头能否接受。

    李彩凤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微微颔首说道。

    “免礼,坐下吧。”

    李伟能够感受到李彩凤言语间带着气。

    近来他与江南士族、晋商合作一事,也让二人关系闹得异常僵硬。

    自嫁入皇家之后,李彩凤便不是李家的李彩凤了,而是他朱明皇室的李彩凤,除开考虑宗族利益,同样要顾忌到大明皇家的利益。

    自然就会摇摆不定。

    李伟知道女儿的性子,挤出老泪来,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

    “娘娘,微臣实在是不知情,我若是知晓他们胆敢对皇嗣下手,却也不敢与他们同谋啊~”

    他痛哭流涕的样子。

    “娘娘,微臣家中二子文贵与文松,皆是尚且年幼,又怎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岂不是要祸及家人。”

    李彩凤显然从话语中听出了端倪,这老头子是拿着两个弟弟提醒她呢,也同时在告诉她,若李家出了什么事情,她这个李太后,恐怕也是会受到波及。

    可李彩凤对他这套,早已然是熟悉,她拧眉质问着十多块。

    “若不是你,那些人如何能够插手景阳宫一事?”

    “娘娘.”李伟还想要辩驳。

    “够了!”李彩凤瞪着眼睛说道。

    “本宫不论尔等到底意欲何为,阴谋诡计也好,朝廷攻讦也罢,可这皇家子嗣是万万碰不得的,此乃逆鳞,谁碰谁死!”

    今日他们敢对于王恭妃下手。

    他日若是皇帝不遂了他们的愿,岂不是也要对皇帝下手?

    李彩凤就算是再偏向家人,也绝对不会在这件事情上妥协。

    她知道,皇帝才是她的根本。

    李伟眼见李彩凤越发动怒,连忙说道:“万万不敢!万万不敢!”

    此事已然令他心有余悸,若非是那三名内官忠心耿耿,直接以死断绝了调查的线索。

    这一次恐怕是真要掀起大案了。

    届时就算是李彩凤肯出手,可捂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么?皇帝又会如何看到她?

    李彩凤眯起眼睛继续询问说道:“潞王可有参与到其中?”

    她最害怕的便是年轻的潞王,一时间冲昏了头脑,也参与到其中。

    李伟连忙说道:“断然不会,潞王尚且年幼,如何能够参与到这种事情之中?”

    说这话的时候,他显得很没有底气,复又补充着。

    “不过,潞王殿下对于张家父子,似是很痛恨的样子。

    先前也循着娘娘您的吩咐”

    “罢了。”

    李彩凤揉了揉眉心,将潞王推上台前,她也是居功至伟,还真不好说什么。

    “今后你多管束他一二,莫要令他惹出事端来。”

    自潞王出宫开府之后,就很少再来慈宁宫了。

    李彩凤也不能轻易出去,谁知道潞王会放肆成什么样子。

    “遵太后懿旨。”

    李伟恭恭敬敬的模样,稍微有些过头,不知是不是在故意刺激李彩凤。

    李彩凤却是将目光投向了南方,朝着李伟喃喃说道。

    “江南一事,尔等可有把握?”

    李伟此刻露出一丝微笑:“娘娘,微臣觉着这景阳宫一事乃是画蛇添足,无需至此下手,我等也已然是胜券在握。”

    “也莫要将事情做绝了。”

    李彩凤声音低沉地说道。

    “江南乱不得,有些人锐气太重了,杀一杀也好。

    可大明总归还是要长治久安的,其中度量皇帝不清楚。

    你这个国丈,还有那些士族,应该清楚的很。”

    李伟颔首:“娘娘请安心。”

    随后,李彩凤复又抬起头来,看向了门外说道。

    “永宁在外头吧?你这个做外公的也见一见吧。”

    三日后。

    朝廷的邸报不知谁透露而出,在整个京城传开。

    “仁民医馆受皇命,照料景阳宫安胎一事,然孕期之内,恭妃忽染微恙,朕忧心如焚”

    “幸得锦衣卫同知张士元、大明医学院院长李时珍人等全力救助,方才令恭妃沉疴得愈,龙胎安稳无虞”

    “今为彰其功绩,特擢升原锦衣卫指挥同知张允修,为锦衣卫掌卫事署都指挥佥事,秩正三品,赐飞鱼服,食俸如例.”

    “原大明医学院院使李时珍,升授太医院院使,加资政大夫荣衔”

    第三十九铺茶馆,一处二楼包间里头。

    英国公张溶戴着一副墨镜,将这《邸报》上的内容看了又看,不免发出一声感慨说道。

    “小子,你又出息了!朝廷终是下了旨意,也算是给此事盖棺定论了。

    你如今执掌锦衣卫,再加飞鱼服,今后这京师上下,年轻人里头唯有你乃是其中翘楚。”

    想了想,他又低头,从墨镜里头透出一对牛眼,看向面前的年轻人。

    “此番还算是你机灵,不然你这仁民医馆半年经营之心血,怕是要付之东流。

    如今便连太医院也为你所控,我大明朝大小官员平日里求医问药,都是要系于你一人身上咯~”

    这话不知是感慨还是提醒。

    不过张允修一点儿也没往心里头去,他正津津有味地吃着炸花生米,茶馆里头经过多次改良,这炸出来的花生米,已然是酥香松脆。

    他摇摇头说道。

    “太医院早该取缔,便是个诓骗人的玩意儿。

    世伯近日在我仁民医馆内调养,应该能感受出不同。”

    “便是你那什么身体检查?”

    张溶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老夫身子好得很,不需要什么检查调理,你那医馆里头的大夫甚是无礼!”

    若不是看着张允修和皇帝的面子,那日“受辱”的张溶,非得大闹仁民医馆不可。

    张允修不跟这个糟老头子解释,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单子,抑扬顿挫的念诵起来。

    “患者常年骑马,致使腰椎、各关节劳损,风寒湿痹严重.”

    “患者常年饮酒,患痛风病,历节风邪深重,关节肿胀,时常疼痛难忍.”

    “患者饮酒无度、饮食不节,以至于脾胃失调.”

    “患者常年神昏、眩晕,初诊为肝阳上亢之症,具体病症有待进一步检查.”

    “患者后庭.”

    “够了!”张溶满脸羞红的模样,一拍桌子说道。“此乃小病也,老夫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如何能够”

    “哐当”地一声。

    张允修将一个包袱放在桌上,里头鼓鼓囊囊,显然装了不少药物,他笑着说道。

    “那这一份医馆开具出来的药品,还有一份调养的方子,世伯也是不在意的咯?”

    张溶随即愣了一下,盯着那个包裹里头猛看。

    他心里知道,这仁民医馆出品的药物,可谓是有口皆碑。

    诸如痔疮膏、消炎药、跌打药等等,已然成为京城百姓日常必备良药。

    甚至连许多达官显贵在感受到疗效之后,也同样是离不开了。

    张溶眼睛里头不由得生出一些期待,低声询问着说道。

    “贤侄,你这些药物,可治疗老夫的头痛、手脚疼痛麻木等症状?”

    张允修则是没好气地说道:“彻底根治说不上,帮着世伯缓解一番病痛,改善一下生活,保住一条老命还是可以的。”

    张溶身上一堆老年病,还有常年积攒下来的各类毛病,单单是一个肝阳上亢(类似于高血压),便能够要了他的命。

    很多病症在后世都没有办法根治,更不要说在医疗水平低下的明朝了。

    不过,既然大致知道了病症,对症下药,平日里再进行调理,给老头子续命几年还是可以的。

    张溶顿时眼前一亮,一番感慨着说道。

    “若是真的有用,老夫必有重谢!这么多年来,老夫这身上的病痛寻访各地名医,皆是没有一点儿作用。”

    张允修忍不住吐槽说道:“你若是少吃点名医开的神药,身子可能还能更好些。”

    很多时候,在不清楚病情的情况下,不治比起乱治要好上太多了。

    这会儿,张溶脸上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尴尬一笑说道。

    “那老夫就.勉强试试”

    适才还一口一个老夫不需要治疗,这会儿又腆着脸求药,饶是张溶也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等等。”

    张允修一把按住包袱,笑着说道。

    “世伯不必着急。”

    他将一张字迹密密麻麻的纸张从桌上推了过去。

    “既然世伯有心治疗,便将这契书给签了,一干日常生活皆是要照着上头来办。”

    “这么多门道?”

    张溶颇有些不耐烦,可还是拿过来一看,立马就皱眉说道。

    “不饮酒、不动怒、低盐少食红肉.这是什么玩意儿,酒肉不沾这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张允修摇摇头说道:“世伯若是想要再看这几年大明的大好山河,唯有照着小侄说的办。”

    “这”张溶盯着那份契书一阵阵发愣。

    他嘴上说着自己没病,可心里头又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已然是行将就木,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可谁又不想多活几年,多看两眼自己的子孙后代?

    张溶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了张允修,在医学之道上,整个大明恐怕没有比张允修更加权威的。

    他当即毫不犹豫提笔,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大名,甚至还咬破手指盖了上去。

    虽知道可能会有什么“坑人”的条款,可张溶还是选择相信张允修。

    随后张溶如释重负一般,将契书重新交给了张允修,咧开一张嘴说道:“士元小子,老夫这条命算是放在你手上咯。”

    张允修面露凝重之色,对着张溶提醒说道。

    “世伯不可掉以轻心,如今仁民医馆水平还有所欠缺,你这身上病症有大半是没法治疗的。

    今后少动怒,平日操练也不可太过操劳,切忌小心跌倒,还有激烈运动.”

    张允修说了一大堆,主要都是针对这肝阳上亢之症状,后世老人高血压引发的各种并发症乃是主要的死亡原因之一。

    张溶为勋贵,平日里生活自然也能比得上后世人了,恐怕身上最大的隐患便是这高血压。

    若是突然出现什么脑出血、中风的类似症状,那张允修还真就是束手无策了。

    不消说是治疗脑出血了,现在仁民医馆便连一个血压计,都是难以造出来。

    其中所需要的精密玻璃制造技术,还有各种橡胶材料的制取,仍旧需要时间发展。

    张溶看出小辈对自己的关心,心情显得十分舒畅,哈哈一笑说道。

    “老夫一把老骨头了,死了便死了,能看到你们这些小辈有出息,心里头便会畅快许多。”

    说到这里,张溶脸上的笑意收敛,想到此番事件,不由得还有些心有余悸。

    “小子,你真不怕出事?此番若未查出真相,你可真够喝一壶。”

    张允修知道,张溶这话便指的便是此番“景阳宫”一事,

    不管幕后黑手是慈宁宫还是什么晋商、清流、江南士族,若真令他们得逞了,还是万分凶险的。

    特别是,近来景阳宫的一干安胎事宜,皆是由仁民医馆操办。

    恭妃和皇嗣出了问题,你仁民医馆说破天去,也是要担上一份责任的。

    张允修摇摇头说道:“小侄哪里有什么把握,不过是见招拆招罢了。”

    他很实诚地回答,对于这种阴谋诡计的事情,张允修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甚至前往景阳宫的一路上,他还在思索相关对策。

    不过提到这里,张允修心里头便不免有些感慨。

    若非皇宫里那位永宁公主及时派人提醒。

    任由着李时珍这个犟老头跟皇帝硬顶,还真不知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届时早有准备的清流发难,给自己扣个什么谋害皇嗣的帽子。

    虽说最终也大概率能够探查清楚,被糊上一身臭,任谁心里头都不好受。

    可他越是这样说,张溶越是不相信,很是不满地说道。

    “连我你也要隐瞒么?你小心心眼子多,定然留了后手,如若不然,此事何以这般轻易解决,你便又诓骗我这老头子吧~”

    听着张溶阴阳怪气的言语,张允修不由得感觉有些无语。

    怎么自己说实话,也没有人相信啊?

    张溶又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此事看作一个秘密,没有再去提及。

    他继续压低声音说道。

    “贤侄,你如今可算是执掌了整个锦衣卫,陛下可是信任有加的,这‘乌香案’怕是没有那么轻易解决吧?”

    从前张允修以锦衣卫同知的身份,统领南镇抚司,说是执掌锦衣卫,实际上跟北镇抚司的刘守有还差上一些。

    如今擢升都指挥佥事,还挂了执掌卫事署的头衔,甚至还御赐了飞鱼服,那是实实在在的锦衣卫一把手。

    张允修摇摇头说道:“此事布置缜密,非是寻常人所能办到。

    近日来东厂和锦衣卫加紧调查,可皇宫里头接连几名宫女太监,皆是自尽,能有这般势力的大人物,天底下屈指可数。”

    “大人物?”

    张溶眯起眼睛,本能感觉到其中的危险,便不再提及,而是转而问道另外一个方面。

    他看向了台下那时不时变化的木牌子,底下士绅商贾的眼神里头依旧炽热,不少人交易的声音震天响。

    “说起来,你这期货交易市场真真是个磨人性子的地方,多少平日里的豪绅巨贾皆是沉浸其中。

    士元呐~莫怪世伯我啰嗦,你于江南的布置,可有六分的把握?”

    江南局势不容乐观,张溶也同样是知晓的。

    张允修笑着说道:“八分。”

    张溶不可置信的样子:“近日的消息一出,你这期货市场的价目确实降低不少。

    可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照样会抬高价目,届时你又该如何应对?”

    他说起这句话的时候,台下还有人在喊着“买多买多”。

    显然,不论是京城还是南直隶的物价,皆是被这些商贾们炒到一种恐怖的程度。

    张允修却自信满满地看了一眼东方说道。

    “世伯拭目以待就是,这天下之物资,贵的贱不得,贱的贵不得,冥冥之中自有其定数。

    今日他们还能做这跳梁小丑,无非是时候未到罢了。”

    “尔等可知,这万历六年以来天下钱粮收入几何?我南直隶之地又贡献几何?”

    太仓州的一处酒楼之内,王世贞看着在场衣着素色绸缎道袍的士绅,侃侃而谈起来。

    “七百二十三万四千八百二十石!”

    王世贞瞪着眼睛说道:“我等江南之地便占据了天下三成的钱粮!那北直隶之地受着京师,所上缴钱粮也不过半成不到。”

    紧接着他一拍桌案。

    “而在这南直隶之中,我江南占据远超半数,这天下乃是他张家父子的天下么?

    若无我等为朝廷尽心竭力缴纳赋税钱粮,朝堂上的滚滚诸公,拿什么锦衣玉食?”

    “可如今又怎奈如何?”

    王世贞满脸怨愤的模样。

    “朝廷缺了银子,不想着惩治朝中贪官污吏,却将手伸到了我等士绅乡贤头上,此等倒行逆施之举,我等岂能够坐以待毙!”

    这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下来,在座的不少士绅都为之动容。

    他们今日齐聚一堂,不正是为了对付那江南织造局还有西山钱庄么?

    后者为了“牟利”,在江南各地无所不用其极,特别是那天工纺织机所产出的棉丝蚕丝,已然是极大冲击了他们手底下的生意。

    江南士族们以“囤货居奇”、“截断货源”等等手段,想要遏制江南织造局的推行。

    可在应天府的推行一下,越来越多的百姓加入其中。

    此时此刻,他们再也不能坐以待毙。

    然而,有不少士绅心里头还是有些顾虑,一名士绅在人群里头说道。

    “元美先生,非是我等不愿出力,只不过前些日子今上刚刚封赏了那张士元,怕是已然给了信儿,陛下不单单要查那‘乌香案’,也同样要令其整治江南。

    我等公然对抗朝廷,怕是以卵击石,会引来祸端吧?”

    一直以来,士绅们皆是暗里对抗朝廷,可谁也没敢明着来,那不是跟“造反”没有什么区别?

    如今也非是乱世,真将朝廷给惹急了,皇帝雷霆震怒怪罪下来怎么办?

    可王世贞却满不在乎的样子,嗤笑着摇摇头说道。

    “诸位此言大谬矣,若江南出了差池,天下必然会大乱,朝堂诸公岂敢任意行事?”

    他继续大声说道。

    “诸位,张家父子的刀已然架在我们脖子上了,若再不下定决心,我等便会成了那案板上的肥肉!”

    说到此处,不少人面露怒意,在那清丈田亩之中,谁家还没有忍痛割下几块肉来?

    先前推行那“一条鞭法”倒还是可以忍受,可如今朝廷变本加厉,推行这借贷之法,那便是结结实实在刨士族们的根子。

    “诸位!”

    人群里头,一名老者悠悠然开口,他名讳华仲亨,华氏素来在江南便是大族。

    他老态龙钟的模样,也敲了敲桌子说道。

    “若是一味惧怕,我等还要不要这江南的世代基业了?”

    有了大族出面,众人也纷纷多起了几分底气。

    王世贞眯起眼睛说道:“诸位心里头都是清楚的,那江南织造局便是来抢生意的,既然抢生意我等便断了他的销路,让朝廷看看,这江南之地被这张家父子,祸害成什么模样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同仇敌忾起来,好像真要将张允修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江南万万不可出了差池,我等这是在拨乱反正!”

    “对!江南乃大明重地,如何能让那张士元给搅动风云?”

    “我等不单单要抵制,还要以万民书进谏朝廷!陛下难道要蒙蔽视听,捂住这天下悠悠之口么?”

    海风呼啸。

    海浪拍打着船舷。

    戚继光双手按在甲板的栏杆上,眼神里头不由得有些复杂。

    他年过五十,鬓角与发间已然染上白霜,身形却依旧挺拔,看向身边的参将胡守仁,笑起来眼角不由得带着绽放开的皱纹。

    “子安啊!我等上一回登上这军舰出海是什么时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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