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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玩弄于股掌之中


尽管周礼平日里总是面带微笑,对每个人都显得和蔼可亲,但当他真正板起脸来时,由于在萧承谨身边浸淫朝堂多年,他的威严足以令人敬畏。

幽格在跟随阿史那丹珠初次进入宫廷的那天,就从年长的宫女那里学到了宫中的规矩,她们也提到了这位周总管,在整个宫中除了皇后和皇上,几乎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她听后吓得脸色苍白。

周礼有意考验她,对暄林殿的人必须保持礼貌。

他观察得很清楚,即便皇上最近几日每天都住在敬嫔娘娘的永乐宫,但与敬嫔的交谈却少之又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带着奏折到偏殿处理完毕后便休息,更不用说同房了。

外面的传闻绘声绘色,但他看得分明,萧承谨似乎正利用这件事与昭嫔娘娘斗气。

这般受宠和关心,在整个后宫中是独一无二的。

训斥完幽格后,周礼带着芍药步入长乐宫。

令芍药感到困惑的是,皇上并未在主殿,而是在偏殿的灯火下埋头读书。

听到周礼的声音,他抬起头,见到芍药时忽然一愣,心中涌现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陆戚雪终于按捺不住醋意了。

然而,芍药跪拜道:“皇上,娘娘病了,请皇上移驾暄林殿一见。”

萧承谨手中的书立刻变得索然无味。

他下意识地丢下书本站起身,周礼立刻心领神会,从旁边的木架上取下外袍,恭敬地为萧承谨穿上。

萧承谨心中微微一动。

他虽然夜夜留宿在永安宫,却从未与楼兰公主有过亲密接触,内心深处藏着一份私心,希望借此让陆戚雪感到不快,因为她总是派人来打扰他。

然而,他未曾料到,这竟真的让她气病了。

他甚至没有询问情况,便毫不犹豫地向外走去,心中对自己感到恼怒,身为一国之君,竟还保留着孩童般的任性,若真因此让她病情加重,那将如何是好。

正当他走到庭院中,阿史那丹珠得知消息,匆忙披上衣服,从殿内走出,不解地问道:“昭嫔姐姐派人来请,皇上为何要在这个深夜时分,从永安宫赶过去呢?”

她的目光掠过周礼身后的芍药,语气中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不满。

萧承谨夜夜留宿永安宫,即便未曾与她亲近,外人也已知她备受宠爱。然而,若今夜陆戚雪一句话便能召走萧承谨,那无疑是在向天下宣告,她连陆戚雪的一丝一毫都不及。

萧承谨原本急切的目光突然变得沉郁,喜怒无常。

“敬嫔,切莫忘记自己的身份。”

作为附属国进贡的公主,如今的后宫嫔妃,她无论如何也不该干涉萧承谨的事务。

阿史那丹珠听到这话,并未动怒,面色如常,恭敬地行了一礼:“恭送皇上。”

萧承谨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肩而过。

阿史那丹珠静立于夜幕之下,目送着萧承谨的背影渐行渐远。她心中并未感到太多的不快,只是轻蔑地一笑,便转身回到了殿内。

不论陆戚雪是真患病还是假托病,她目前的举动显然别有用心,意在敲打我,让我明白,即便同为嫔妃,陆戚雪依然有制约我的手段。

萧承谨急匆匆地赶到了暄林殿。

他刚踏入殿内便察觉到了异样,平日里侍奉的宫女们都不见了踪影,门窗紧闭,外面只有雾棉守候着,仿佛在守护着什么。

他突然放慢了急促的步伐,心中出奇地感到一阵轻松。

并非陆戚雪生病,而是有事找他,需要避人耳目。

他走向门口,雾棉向他行礼,并打开了门,向内通报:“娘娘,皇上驾到。”

门内隐约的交谈声戛然而止,萧承谨迈步走了进去。

只见陆戚雪坐在桌前,眉宇间难得地流露出几分焦灼,不远处站着应氏和一个穿着下人服饰的女子。

他仔细一看。

竟是顾长殷!

几人站起身来,陆戚雪见到他,眉宇间的焦灼终于消散,露出了一丝熟悉的依赖,与应氏一同向他行礼。

顾长殷的神情略显癫狂,但被她自己抑制住了。

应氏停留于此,仅是为了陪伴陆戚雪,对陆戚雪与顾长殷共处一室感到不放心。

现在看到萧承谨到来,有些事情并不适宜她听闻,于是起身告辞。

殿内再无旁人,萧承谨温和地拉着陆戚雪坐下,面对着对面的顾长殷,直截了当地问:“顾夫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顾长殷失去了往日的傲慢与威严,她站起身,突然向萧承谨跪下,言辞间充满凄凉。

“臣妇要向皇上告发宁博远。”

萧承谨的神色深邃而难以捉摸。

她毫不掩饰地直言不讳:“宁博远野心勃勃,图谋篡位,近期一直在积极拉拢朝中重臣。为了确保这些重臣在关键时刻支持他,他甚至将他们的家人扣为人质。不出几日,他将发动逼宫。”

陆戚雪和萧承谨早已有所防备,他们清楚这些情报的真实性。

这样的话语,由任何人说出都可能有其合理性,但偏偏是顾长殷。

作为丞相夫人,她也明白宁博远这次策划周密,极有可能在即将到来的逼宫中取得成功。届时,她将成为皇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宁博远,这个老谋深算、剑走偏锋的人物,让陆戚雪和萧承谨难以不怀疑顾长殷的投诚是否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陆戚雪直接问道:“你揭露宁博远的阴谋,究竟有何目的?”

顾长殷听到这个问题,突然发出一声苦笑,笑声中似乎夹杂着悲痛和自嘲。她凝视着陆戚雪,表情复杂,随后开始讲述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

“无论是我,还是应含慈,抑或是念瑶和陆戚雪,我们都未能逃脱宁博远的算计。念瑶入宫成为容妃,看似风光无限,紧接着陆戚雪也步入宫门,我们都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念瑶。”

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眼中满是怨恨,仿佛恨不得亲手撕裂宁博远:“他在外面偷偷养了一个情妇,生了一个儿子,如今那孩子已经十岁了。尽管我母族权势显赫,陆戚雪备受宠爱,却都比不上那个私生子。宁博远将我们所有人视作他私生子成功的垫脚石,把我们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陆戚雪和萧承谨的面色突然间发生了变化。

他们均知晓宁博远有一个被深藏不露的儿子,这个孩子对他而言至关重要。然而,他们未曾料到,这个孩子之所以被隐藏得如此之深,是因为他并非顾长殷所生。

陆戚雪感到这一切有些荒谬。

她与陆涵容互不相让,都以为对方是自己前进道路上的最大障碍。然而,她们谁也没想到,实际上她们都只是宁博远为那个儿子铺设的阶梯。

任凭陆戚雪和陆涵容在宫中经历沉浮,相互算计,以至于自相残杀,为了争夺权力而拼尽全力。她们必须竭尽所能地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在这样的斗争中存活下来。

与此同时,那个半路出现的儿子却无需付出任何努力,只需坐享其成,享受着两位姐姐用生命争夺来的一切,稳步向上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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