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揭穿“守护神”骗局
“好了，下一个。”
“哎呀，真的不怎么疼哎！”
“孟老板你手真巧！”
很快，十八滴来自不同少女的指尖血汇聚在了小瓷瓶里。
“好了！大功告成！”孟辞塞好瓶塞，小心翼翼地将瓷瓶收好，“谢谢大家！你们都是勇敢的姑娘！今晚待在这里别乱跑，等着好消息！”
孟辞问小禾苗：“等会儿很危险，你去不去？”
小禾苗想起河面上阴森巨大的石龟，很识趣地摆摆手：“大佬们你们忙！我还是回家吧！绝对不添乱！”她可不想上去当炮灰。
孟辞不再耽搁，带着玄汐，再次急匆匆地赶往城西河畔。
夜色渐渐降临，河畔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许多百姓提着精心制作的河灯，说说笑笑地往上游的画舫区聚集，准备参加一会儿的放灯活动和游船祭祀仪式。
他们刚走到河畔不久，就碰见萧霁带着手下从一艘装饰华丽的楼船里走出来，看样子是刚办完事。
萧霁看到去而复返的孟辞二人，有些意外：“孟老板？你们这是……回来帮忙除妖，还是来参加灯会的？”
孟辞答道：“我们是来除妖的。”
他身后的卫七笑着接口，语气带着点完成任务后的轻松：“哈哈，孟老板，你们来晚一步啦！这画舫区的妖怪已经被我们一锅端了！干净利落！”
孟辞摇摇头，表情严肃：“幕后操纵一切的大妖，你们还没查到。”
萧霁闻言，神色立刻凝重起来：“孟老板，你还知道些什么？”
他其实心里也隐约觉得这次行动顺利得有点反常，好像漏掉了什么关键信息。
孟辞直接问道：“你们杀的这些妖怪，是不是都跟今晚的祭祀活动有关？”
萧霁点头：“那确实！它们或多或少都在祭祀流程中担任职务。你的意思是，幕后大妖的真正目标，是这场祭祀本身？”
“那些被抓住的少女，才是它们真正的祭品。”孟辞看着他，“萧大人，你觉得它们搞这么大阵仗，用活人祭祀，是想做什么？”
萧霁皱紧眉头，沉吟道：“用少女祭祀河神……它们是想用这种邪恶的手段污染河神？”他试图从传统的邪术角度去理解。
孟辞有点无语。
看来这玄龟“守护神”的形象实在太深入人心了，连天狱司统领的第一反应都是别人要害河神，而不是河神本身有问题。
时间紧迫，孟辞也懒得再拐弯抹角地暗示了，直接抛出了重磅炸弹：“不是它们想干什么，是玄龟，也就是你们认为的河神，指使它们这么干的。是玄龟自己想要这场血祭。”
萧霁瞳孔猛地一缩，脸上写满了震惊：“玄龟……真的能与人沟通？我一直以为，那石雕只是民众愿望的寄托，或许在漫长岁月中诞生了一些模糊的集体意念……”
他从未想过那被祭祀了近千年的对象，竟然真的有清晰的意识，而且还是邪恶的！
看来你不够虔诚啊，不相信神会有意识、有神谕。孟辞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继续解释道：“那不是石雕。它的本体是千年前掀起水患的恶龟，被镇杀后，执念未消，一直潜伏在河中谋求复生。过去几百年里，它已经成功在特殊的时间点蛊惑信徒进行过八次血祭了，只不过都没能完全成功。这次是第九次，也是最危险的一次。”
萧霁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颠覆了他多年的认知。
他需要更确凿的证据：“孟老板，你说的这些……可有实证？玄龟治水的传说源自前朝，具体记载早已湮灭在战火中了。”
他决定回头就查查卷宗，看过往有没有类似的失踪案。
“我无法告诉你我的消息来源，”孟辞摇摇头，语气笃定，“但我可以向你们证明。我会逼出它的妖邪本相，到时候，是善是恶，一看便知！”
“我得去下游处理这事，”孟辞对萧霁说，“你最好想办法把游船活动的时间往后推一推，免得等会儿动静太大，误伤了老百姓。”
萧霁看着孟辞认真的表情，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
他决定亲自跟去看看，这被供奉了数百年的石龟，到底是不是邪物。
“我和你们一起去。”他转头迅速下令，“卫一，你带人想办法拖延游船出发时间，注意安抚民众情绪。卫二，加派一倍人手，去安置点保护好那些少女，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是！”
“是！”
两拨人立刻领命而去。
孟辞、玄汐、萧霁，快速赶到下游石龟像所在的河岸。
孟辞三人乘上一艘小船，缓缓划向河心那巨大的石龟雕像。
越是靠近，越是能感受到这石龟的庞大。
它就像一座小山般矗立在河中，四足深深陷入河底，巨大的龟背有一半露出水面，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斑驳的青苔。
小船靠上龟背，三人踏上这坚硬的“地面”，在巨大的龟甲衬托下，显得格外渺小。
孟辞不再耽搁，从怀里掏出那个装着指尖血的小瓷瓶，选中一块相对平整的龟甲区域，准备开始绘制系统提供的阵法。
就在她拔开瓶塞的瞬间——
“哗啦——！”
原本平静的河面毫无征兆地掀起波浪！
他们脚下的巨大石龟竟然开始剧烈晃动起来，像是要活过来一般！
孟辞猝不及防，手里的瓷瓶差点脱手飞出去！
“小心！”萧霁一把扶住旁边的凸起物稳住身形，脸上写满了震惊，“这石龟……真的有反应！它不是死物！”
这一刻，他心底最后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
孟辞也被晃得火大，操控小人对着龟甲狠狠捶了一拳，骂骂咧咧：“老实点！”
站在她身旁的玄汐，几不可察地释放出一丝威压。
霎时间，翻涌的河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住，瞬间平息下来，晃动不止的石龟也重新恢复了静止，甚至比之前更加“乖巧”。
孟辞不再耽误，调出系统任务界面，点击了【开始绘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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