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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邺城风云 罪恶之城


第27章  邺城风云  罪恶之城

走在路上,王鸿想了许多种混进邺城的方法,还找个农家,使了些银钱,让雀儿打扮成了位“少年”。可真到了邺城门外,两人下了马,王鸿却傻眼了。

门外只有两个年轻的兵丁,头缠黄巾,怏怏的倚在门上发着牢骚。

“就他娘的看咱们来得晚好欺负,他们倒是都去抢银子抢小娘子了,让咱们在这看门,凭什么啊!”兵丁甲委屈的难受,竟是流起了眼泪。

“哎,运气不好,让将军点到了的咱们,便只盼他们能早回来些,换咱去捡点剩下的。”兵丁乙无奈道。

“要不咱也进算了,反正这里没别人,这破门有什么好看的,便是真的袁军打回来了,咱俩还能守住是怎么的。”兵丁甲提议道。

“这个不妥吧,万一真出了岔子,将军怪罪下来铁定活不了。”兵丁乙犹豫道。

王鸿跟雀儿走近门前,听清楚了两人说的话,有了些计较。

“什么人!”看到王鸿跟雀儿走来,兵丁甲立身盘问道。

“再下乃陶谦军中从事,此来邺城有要事禀报将军。”王鸿应道,掏出糜芳给的令牌,递了过去。

“这城里十多个将军,你找的哪一个?”兵丁乙盘问道。

王鸿一噎,还真不知道这些将军都是谁,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便是你们家官最大的将军,这名讳是你们能问的?!”一边的雀儿清呵道。兵丁还带继续盘问,却听雀儿继续呵斥道:“别婆婆妈妈的碍事,耽误了老子的大事,定要摘你们脑袋!”

王鸿看着雀儿突然咧着嗓子说起了混话,仿佛一位地道的“道上人”,惊得不得了。

见两位兵丁被吼的一愣,王鸿赶忙凑了过去,从怀中掏了点碎银递了过去,和声道:“二位小哥不要见怪,确实事关重大,这令牌你也验了,便放我俩进去可好,这点碎银不成敬意,慰劳二位。”

兵丁甲接过银子,掂量两下,便把令牌扔了回去,给兵丁乙打个眼神,摆了摆手,算是让两人进去。

王鸿告了声谢,雀儿却是重重的哼了一声,两人便入城而去。

兵丁不悦,对着两人的背影不屑道:“牛什么呀!这点破银子,你们进去随便抢两下便有了。”声音大的紧,仿佛生怕二人听不见。王鸿自然不会答话,带着雀儿继续前行,但是眼神却禁不住的一直打量着雀儿。

雀儿被他看的不好意思,腼腆道:“以前虽然雀儿年龄小,但是依稀能够记得,爹爹在黄巾的时候便是这般说话的。”

王鸿恍然大悟,哈哈笑了两声,怕她提到关叔伤心,便把她往身边使劲揽了揽。

邺城作为一座大城,外围住的自然都是些贫苦百姓。虽然不算多,但仍然能看到在街上横行霸道的黑山贼。

“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一个女子被一位中年黑山大汉抗在肩上,衣衫凌乱,使劲踢腾着,大声哭喊道。

大汉使劲在眼前珠圆玉润的面团上拍了两下,打的女子哇哇大叫,转而放在手上闻了闻,猥琐道:“不当你家里人的面已经够给你脸了,再折腾老子便一刀杀了你!反正这两腿的女人到处是,没了你便换一个!当然,你若服侍的好,定然不会害你,保你回家团圆。”

女子仍是使劲踢腾,想到接下来的命运,哭的撕心裂肺。

王鸿叹了口气,给雀儿打了个眼色,悄悄的跟在了后面。

男子踹开一间民宅,把里面住着的老两口喝了出去,将女子往床上一扔,见她起身想跑,便重重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如此反复几次,女子没了力气,缩在床脚,呜呜哭了起来。

大汉似是很享受欺负女子的快感,见她没了力气,老实了下来,便嘿嘿笑着脱起衣服,嘴里还念念有词,骂道:“富人宅区虽然宝贝多,娘子俏,可架不住人多啊!还好老子是个聪明人,在这外宅区多好,想抢什么抢什么,想睡哪个睡哪个,哈哈哈!”

女子蜷缩在一脸,嘴里不停的呢呐道:“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许了人家,求求你行行好,求求你,呜呜呜。”大汉不为所动,狠笑着安慰道:“你且放心,这城里娘子便全是了破鞋,你那相公没得选,定会好好跟你过日子。你且躺好,老子来喽!”说着大汉扑了上去。

“虽然聪明,却算不得人。”王鸿叹道,出刀收刀,甩了下大桥上的鲜血。

“啊!”女子尖叫一声,前声凄惨,后声惊恐,大汉竟是被从背后一刀刺了个透心凉,压在自己身上,挣扎半天,没了动静。

王鸿将大汉扔到地上,看着女子衣衫上满是鲜血,歉声道:“情非得已,你且先跟老伯老婆要身衣裳凑合下吧。”

女子抹了抹眼泪,快速起身跪了下去,哭道:“谢公子大恩大德!”

王鸿摆了摆手,在这混乱的城中,自己能救她一时,却救不了一世,问了下甄家的位置,便与雀儿继续往城内走去。越往城中走去,路上的黑山贼便越来越多,腌臜不堪的事也跟着多了起来,叫骂声、哭喊声、哀求声不绝于耳。

“老子先看上的,你特娘的还想抢?瞧不起咱们青牛角的人是不?”一位壮汉骂道。

“你怎么证明是你先看上?!老子抢的时候就没你们的人!怎么滴?想找茬?我们李大目的人没有卵蛋!”另外一人吼道。

“我去你么的!”青牛角的大汉忍不住火气,上去便是一刀,将李大目的人劈倒在地。

“吁~!青牛角的人杀人了!李大目的兄弟们,抄家伙上啦!”一人吹了个嘹亮的口哨,嗷嗷喊了起了。

“兄弟们,李大目的人觊觎咱兄弟的财物!既然他们想抢,就杀他娘的!看谁敢欺负咱青牛角的人!”青牛角这边不甘示弱,人也迅速集结起来。看的一个个大汉举着刀从自己身边呼啸而过,几十个人瞬间战到一起,叫骂声惨叫声一片,好不混乱。

王鸿跟雀儿可不敢停下来看热闹,赶忙沿着路边往前走去,生怕被波及。

“站住!”赢面跑来一个举刀大汉,吼道:“你是哪边的!”

王鸿咽了口唾沫,看了眼后面战在一起不分胜负的两波人,讷讷道:“兄弟,我是你这边的。”

大汉点了点头,大手掌子使劲拍了拍王鸿的肩膀,吼道:“好兄弟!我先上去砍他们这帮孙子,你且跟上,还有记得把黄巾戴上,别让自己人误伤喽!杀呀!”说罢吼着冲进了人群,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风,不肖两下,便······被人杀了。

王鸿被问的头皮发麻,所幸糊弄了过去,赶忙回到“战场”外围,从地上躺着的人身上抢了两条黄巾,跟雀儿一人一条戴在头上。王鸿又打量了下这些黑山贼,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子,便使劲划上几刀,让自己看的粗犷些。雀儿是个姑娘,便只能把下面的裤子扯出几个洞做做样子。

汉朝实行里坊制,里便类似于现在的小区,是由官府规划,多为方形,四边设门;而坊又叫市,或者叫集,是独立于小区之外单独设立的交易区域。

到了邺城官里门前,也就是所谓的“公务员小区”门口,往里看去,黑山贼密密麻麻。

但是不同于外里,这边的黑山贼组织明显要严密的多,劫掠的财宝、女人聚成堆,留着一些凶悍的大汉专门看守,这些女子的命运可想而知。

所幸王鸿的目的地并非官里,不作逗留便往前面的“市里”前进。

市里,顾名思义便是靠近集市的“小区”,多为商人所住,甄家便在这里。

市里的黑山贼也不少,却不似官里那般密密麻麻,让人赞叹,看来当官的要比经商的有钱的多。

作为有商人的住处,漂亮的姬妾自是少不了,所以市里最为奇特的景观,便是走在这里的黑山贼,人人带着掳掠的女子,或抱着,或背着,或提着,反倒是王鸿跟雀儿这般并肩走在街上,鹤立鸡群,频频引人注目。

王鸿暗道不好,这些山贼哪个不是人精,被识破了身份说的便要死在这里。

到一个巷子前,王鸿冷不丁的推了把雀儿,两人闪了进去。

雀儿被推的一个趔趄,看向王鸿,不解道:“少爷,为什么要这般推雀儿?”

王鸿跟雀儿解释了下当下的状况,便拆掉了雀儿的黄巾,一把将她抗在了肩上,往外走去,瞬间觉得底气足了些。

雀儿被少爷抗在肩上有些害羞,挪动两下让自己爬的舒服些,便没了动静。

一位大汉恰巧也从旁边走来,同样肩上扛着一位又哭又闹的小娘子,跟王鸿对了头,互相笑了笑,便并肩往前走去。

“老弟怎么称呼?我让你扑棱!”大汉搭话道,对着身上哭闹女子的面盆上重重来了两下。

“那个,再下王江鸟,老哥贵姓?”王鸿想了想回道。

大汉比了个大拇指,佩服道:“敢起浑号的都是好汉!俺叫黄龙!”

感情自己这名字还成了浑号,王鸿道了声好,便不知再说些什么。

就这样,两个山贼,肩上都扛着小娘子,并肩走在大街上,只是一位小娘子哭闹的很,一个小娘子却是老实的紧。“你看看人家丫头!就你能,闹个没劲!劝你省点力气,一会够你受累的!”黄龙又是啪啪两下,气恼道。

黄龙肩上的女子眼睛哭的红肿,不解的看向雀儿,不知这女子是任命般了还是怎得,在这失节大事面前,竟是如此安分?只待女子看了雀儿虽然娇嫩的脸,却是个少年模样,便惊的张大了小嘴,一时忘了闹腾。

雀儿听黄龙点自己的名,扭头与同被抗在肩上的女子对视一眼,想起少爷让自己扮被掳掠的小娘子,怕是露了陷,赶忙学着一边女子装模作样喊道:“呀!不好啦,雀儿被少爷掳走啦!谁来救救我啊!”

黄龙跟女子皆是一愣,故意慢了一步,不解的往雀儿那边瞅去,抢劫这么些年,第一次见被抢了还这般没心没肺的。

王鸿一头黑线,不知道这丫头闹哪出,赶忙一手抱住她在自己胸前踢腾的双腿。一边的女子见雀儿“反抗”起来,便也继续哭喊着闹腾起来。

“啪啪!”黄龙又是两巴掌,打的姑娘“啊啊”大叫。

王鸿也被雀儿踢腾的烦躁,生怕抗不住她掉了下去,要是摔着可就麻烦了,便也学着黄龙的模样“啪啪”两下,力气嘛,自然是没用几分。

“嗯。”一声娇喘,似喜还嗔,惊呆了众人。

黄龙便又故意慢了一步,跟肩上的女子同时往雀儿看去,不解为何竟如此**。

只是这次细一打量,见竟然是个少年,黄龙惊奇万分,对着王鸿再次比了个大拇指,赞到:“竟然好这口,兄弟可以的!”

黄龙嘴上称赞,身子却是打起了冷颤,赶忙与王鸿拉开了些距离。

终于到了甄府,看着眼前的宅子,不同于想象中的那般大家模样,便是比糜夫人下邳的宅在也是差了不少。

王鸿跟黄龙道了别,进到院内,放下肩上的雀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气她差点露了陷。

雀儿重新在头上系上黄巾,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脸蛋红扑扑的。

府里一片破乱,到处翻得乱七八糟,也不见多少完整饰物,想来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

院内还有约莫五六个黑山贼,正在翻翻找找。

甄小姐并没有给自己线索,一直不知如何寻她。

“哎,又来一个。”一位院内黑山贼撇嘴道,看着来“抢生意”的王鸿很是不爽。

“这个椅子的部件攒巴齐了,回去修修便能继续用,赚大了。”另一边的黑山贼喜道。

“这个鞋子不错,可惜就见了一只,暂且揣着,说不准一会能找到另一只。”又有一人说道。

“这个抹布不错,说不准是这宅子里的小姐用过的。”一位大汉猥琐道。

王鸿看着他们忙上忙下,有些无语,怎么感觉这些人不像打劫的,反倒像是······捡破烂的?

王鸿领着雀儿不理他们,沿着路往里走去。

转了一圈,除了前面几个黑山贼就没见外人,悻悻然,彻底没了头绪。

怏怏的坐在内屋的床板子上,垫子被子甚至床帘子估摸都让拿走了,硬的慌。

王鸿抱怨道:“一个竹简就俩字,让我咋找,可气死我了。”

雀儿歪着脑袋想了想,提议道:“少爷要不咱直接用喊的吧,若是甄姐姐藏在这宅里便能让她知道你来了,若是不在这里咱便去她家兵坊里再找找。”

王鸿一想有道理,摸了摸雀儿脑袋,大吼道:“有,人,吗!”

雀儿噗嗤一笑,打趣道:“少爷你便这么喊,听到了也不能出来呀,万一是贼人喊的怎么办。”

王鸿尴尬,怎么感觉自己的智商赶不上雀儿了,忙又改口喊道:“王鸿到此一游!”

围着院喊了一圈,院内的黑山贼疑惑的打量自己两下,便当也是个疯子,继续扒拉起来。

转完一圈,重新回到里屋坐下,王鸿喊得口干舌燥,也没口水喝,郁闷的不行。

想来那丫头并不在此地,王鸿便狠狠竖了根指头,准备带着雀儿离开。

走到门口,王鸿气的慌,便对着屋里喊了声:“我!叫!王!鸿!我搂过这里最漂亮的妞!”“下流!”一声娇喝。

王鸿愣愣的看向雀儿,疑惑道:“我怎么就下流了,我说的事实啊。”

雀儿摇了摇头,无辜道:“刚才雀儿没说话呀。”

王鸿一愣,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又赶紧喊道:“甄宓?甄小姐?甄丫头?甄小妞?”

“吱啦”,床底有块石头挪动,不久便露出一个小脑袋,对着自己小声娇喝道:“床下,快点进来。”

王鸿听到声音,赶忙趴到地上,便瞧见了一个发丝凌乱的脑袋,应该是甄宓。

被漂亮的姑娘叫上床的人想来不少,但像自己这般叫下床的不知道算不算的上第一个。

床板很低,要到甄宓所在地道的位置,便真是胸脯贴着地面,一点一点的爬过去。

待落入下面,帮甄宓挪回石头,浑身已经灰不溜秋。

地道修的还算不错,想来是提早便准备好的,不禁让王鸿想起了马钧给自己兵坊做的那个,不知是什么模样。

甄宓打着火折子,领着自己顺着地道,进到里面一间狭小的屋子。

王鸿见甄宓敢在地道里面打火折子,相比是有些通风的地方,感叹这地道有点高级。

屋内没有椅子,只有一张秀榻,也没得客气,王鸿便跟雀儿坐到了上面。

甄宓站在两人面前,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眼眶有些红润,香肩抖动两下,竟是忍不住蹲下“嘤嘤”哭了起来。

一路见过太多的女子遭遇不幸,在这乱世,当真是红颜多薄命,见甄宓如此,知她受了最厉害的欺负,王鸿不忍心,自己站了起来,示意雀儿将她扶到床上坐着。在雀儿的安慰下,甄宓大哭了一场,哭完似是好受了些,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眼神复杂的看着王鸿,楚楚动人。

“你怎么来了?”甄宓问道。

王鸿有些无语,这个问题可太是个问题了,但也不忍刺激她这可怜的小模样,便柔声道:“你将身家性命托付于我,怎能不来救你,你便放心,定然带你出去。”

甄宓抽泣两声,点了点头,感动道:“我发了十几路求救信,没想到便只有你一人前来。”

王鸿牙疼,自己还当人家托付性命给自己,感情只是备胎之一!

王鸿又柔声安慰道:“你便好好休息,既然木已成舟,便不要想那些不开心的,便是没了······没了那啥,也定会有好男人会珍惜于你。”

“什么没了那啥?”甄宓哽咽道。“我见得多了,便能够理解。咱先不聊这个,换点别的。”王鸿打了个哈哈道,眼神却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老是不地道的往那抹雪白瞟去。

甄宓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惊呼一声:“呀!你先出去,快些出去!”

王鸿摸着鼻子走出了房间,来带地道里,却见迎面走来两位中年美夫人。

“阁下是?”一位夫人警觉道。

“王鸿,你们写信让我来的。”王鸿随口回道,脑子却是忍不住的联想那抹雪白。

另一位夫人欣喜道:“公子便是王叔的儿子?快到这边厅中,好生叙叙话。”

王鸿点头,便要跟着二位夫人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啪”的推开门,自己堵在门口,对着里面说到:“外面两位夫人叫我去厅里叙话,我便先过去了,啊!别打,别打!我这就走。”王鸿接住扔过来的秀鞋,在两位夫人不解的目光中,淡定的放到门前,朗声道:“夫人请。”

两位夫人点头道:“公子请。”说罢便在前面引路。

到了里面一间相对宽敞些的房间,地上有些方凳,几人便围坐在一起。

王鸿给两位夫人讲了外面的情况,两位夫人也给王鸿说起了她们的经历。

袁绍先前以诱骗的手段,骗着冀州牧韩馥将冀州拱手让给了自己,然而自己却只是名义上的冀州牧,还未受到朝廷正式任命,对州内各郡的控制并不强。

袁绍一直与董卓不对付,但是董卓碍于袁家四世三公的威望,仍然是给了他一个渤海太守的位子。可等董卓死后,这后来把持朝纲的郭汜李傕却不管先前那一套,重新任命了一位名叫壶寿的冀州牧,摆明了就是拆袁绍的台,只是没有实权,在邺城内当着光杆司令。

在袁绍与公孙瓒作战的关口,魏郡叛乱,壶寿便跟黑山军里应外合,不费吹灰之力的攻下袁绍老家邺城,袁军一众文武包括袁绍自己的家眷大多都困在其中。

由于敌人来的太突然,邺城的居民根本反应不过来,这涌进来的黑山军便如蝗虫般烧杀掳掠起来,一片水深火热。

敌人来袭之时恰逢袁绍正妻刘夫人在甄家做客,甄家母女三人便带着刘夫人一起藏到这早就建好的地堡之中。

地堡暗无天日,四人已困在这地堡之中不知道过了多少时日,更是翻了日夜,白天睡觉,晚上便偷偷从入口观察两眼外面的情况,这便是为什么甄姑娘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想来还在睡觉便被自己从外面喊了起来。

想到自己可能想岔了,王鸿有些汗颜,暗骂自己想了些不该想的刺激画面。转而王鸿又偷偷打量了下这位刘夫人,竟是袁绍的老婆,外面的黑山军一定很想抓到这位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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