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爱你,很爱很爱
江政宁用力的亲吻她,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灵魂相贴。
不是因为爱又有什么关系呢?
至少她已经在自己的身边了。
他拥有她的温柔善良,静谧安宁。
此刻她就在这里,眼睛里是对他的心疼爱惜。
爱
总会有的。
滚烫的眼泪从他的眼眶里滴落,砸在了许醉欢的眼角,顺着眼角淌进她耳旁的发丝里
他的眼泪太烫,心口一缩,许醉欢睁开眼睛看他,他闭着眼睛,眉头紧锁,不停的用力的吻着她,好像是想求证什么。
忘记了回应,她失神的抬手落在他的眼睛上,指腹轻轻蹭去眼下未落的眼泪。
没有了她的回应,江政宁渐渐停止了亲吻,微微分离悬于她的上方,看着躺在身下的人。
伸手拉住她落在眼下的手,低头亲吻她的指尖。
他的唇太烫,许醉欢指尖一蜷。
“我……
牵着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江政宁眼神很复杂,怕她拒绝的不安,又不愿意她拒绝的执拗
“想和你在一起。”
眸光轻闪,许醉欢先是一愣,随后是犹豫,因为对她而言这是陌生的。
在一起吗?
忐忑的心因为她的沉默渐渐坠入冰冷的湖底,可就在江政宁以为她不愿意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她问
“你找到答案了吗?”
许醉欢轻声询问:“结婚。”
“为什么是我?”
他说过找到答案会告诉她的。
江政宁垂眸看着她认真的眉眼,湿润还未消散的眼睛里浮现笑意
“找到了。”
手落在她的脸颊上,他低头和她额头相贴,轻颤低缓的声音里是十足的确切:“因为爱。”
叹出湿热气息,虔诚哀求:“许醉欢,我爱你。”
“很爱很爱你。”
这个答案意外吗?
环着他脖子的手落在他的后颈,许醉欢主动吻上了他。
他为她做的一切,她自欺欺人的想过太多理由,想说服自己,可是排除了所有就只剩下最不可能的那一个。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是他好像……在爱她。
得到了答案,江政宁闭上眼睛回应她的吻,不再是刚刚急切失控的求证,而是温柔爱惜。
抱着她回到床上,带着丝丝刺痛的吻落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泛红生花。
宽厚的手从后腰上滑找到了后颈藏在头发下面的拉链,缓缓拉下。
带着薄茧的掌心从后背探入,引起一片颤栗。
许醉欢眉心微蹙,侧头露出白皙的肩颈。
目光落在床头柜上,上面放着娇艳欲滴红玫瑰,鲜艳夺目。
看见墙上的开关,赤裸的手臂探了过去,还没碰到就被握着手腕拉了回来。
回应她的只有一句低沉,执拗的:“不要。”
难耐闭目,片刻她只能抬手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
察觉到她的动作,手掌落在她的腿弯处,把人挡在身前,让她藏起来。
…………
许醉欢是被雨声吵醒的。
窗帘薄纱透露出一点点光亮,雨水砸在玻璃上。
看了一眼时间,不到五点,安心的放下手机。
身旁的人面朝她熟睡,靠着一半她的枕头,而他的像一个摆设。
床单被套已经换过了,昨天晚上她执意要换,他无奈却还是转身去拿了干净的回来换上。
趁他睡着,她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指腹轻轻的落在他的嘴角。
他说爱她,说了好多好多遍。
可是,为什么呢?
玻璃折射出闪电的光,几乎是下意识的许醉欢抬手捂住了他的耳朵。
惊雷如期而至,她小心的看着他的睡颜,确认没有吵到他后,不自觉的嘴角上扬。
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有些担心。
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熟睡的人忽然贴了过来,捂着他耳朵的手惊慌抬起。
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并没有醒,许醉欢松了一口气,手又重新落回了他的耳朵上,为他挡住了窗外的雨声。
困意席卷,早已经习惯了在他怀里熟睡,许醉欢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她想,也许睡醒雨就停了。
可惜,没能如愿。
早上八点江政宁醒来的时候还在下雨,目光落在窗外,屋子里很亮。
手覆上她为他捂耳朵的手,神色温和。
看她睫毛动了,他就静静地等着她醒,没等多久那双眼睛就睁开了。
目光相对,许醉欢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收回捂着他耳朵的手,扭头看了一眼窗外。
见她因为还在下雨,不开心的眉头微蹙,江政宁拉过她的手放在两人中间。
声音平静温和
“出事后的两三年,哪怕搬离了江家。”
“我还是会频繁的梦到那天晚上的车祸。”
“尤其是在下雨的晚上,头痛,不停的吐,喘不上气。”
回忆当初那段难走的路,他却很平静:“医生说我情况有点严重。”
他看向许醉欢:“工作性质,家里人都很忙。”
许醉欢知道,他口中的家里人绝对不是江家。
“但还是抽出时间轮流陪着我。”
“下雨的晚上,外婆会来卧室哄我睡觉。”
“外公那样严肃的性格,拿着报纸在我屋里一坐就是一晚上。”
“第二天又精神抖擞的去上班。”
“后来大些,梦到的次数渐渐变少。”
“再后来,我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拍电影之余做一些户外运动,就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想那些了。”
“这几年也都没有再梦到过。”
“只是下雨的晚上总是无法避免的把我带回去。”
而且还有姑姑的反复提醒。
静静地听他说完,许醉欢看着他问道:“江政宁。”
“你知道我小名的出处吗?”
江政宁点头回应:“嗯,耳旁忽闻碎玉声,抬头方知天赐酒。”
他早就知道了。
许醉欢眸中含笑,柔声解释:“我是在早春的雨夜出生的,外公说“天赐酒”是春雨。”
提起家人时她眼睛里总是幸福的,江政宁笑着低声道:“对他们而言,你是那场春雨带来的珍宝。”
许醉欢笑了笑继续道:“我妈喜欢品酒是遗传外公。”
“我出生那年,他们俩用春天的山泉酿了十八坛酒放在老家。”
想起什么,她笑道:“外婆说,他们是给自己酿的。”
看着江政宁的眼睛,许醉欢笑意稍散,温柔浮现:“明年婚礼,我们去把那些酒带回来。”
良久,江政宁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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