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久别蜜爱


翌日下晌,后部队等人进了府。

杨承义不无埋怨道:“主子心急得那价值万金的东西都不顾了,只管拎着两个小的往前冲。自他走后我心吊到了嗓子眼,整宿不敢睡。”

李长泽嗤道:“出息,你这不是平平安安来了?天下最大的土匪窝就是关山七寨,现已攻下三寨,哪个不怕死的,敢来劫你,是嫌米太贵?”

杨承义转头跟林忆告状:“夫人,你看。”

李长泽伸脚就是一下,笑骂道:“对你主子是越来越有招了,才入府,又抱上了夫人的大腿。”

杨承义嘻嘻一笑,看着林忆的眼里都是期盼。

林忆扶着额头挥手:“今日给青梅放假,小两口自己打发时间。”

杨承义“欸——”了声,高高兴兴告退出去。

林忆看着红衣笑:“这么点日子没见,红衣是不是丰腴了点。”

红衣腼腆道:“最近在进补呢,听仁礼大爷的话调理。”

“原来如此,要什么不好找的好药材,你跟福叔说,记我名下,给你找来。”

红衣忙摆手拒道:“仁礼大爷帮忙就是托了夫人的福,其它的,我们自己就能行,夫人别操心了。”

一转脸,见自家大人目光微妙地看着她,登时心领神会,伸手去逗两位小少爷:“快来,红衣婶子带你们出去玩,你们父亲与母亲要说事儿。”

等两只娃儿一走,李长泽跟着关上了主卧的门,两人对视的眼里无火自燃,一路火花带闪电,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娇小的小夫人,直往榻边走。

林忆双臂攀住他的颈脖,稳稳靠在他怀里,那宽阔结实的胸膛令她十分迷醉,像醉了酒般喃道:“真好!”

男人在头顶上发出一声气笑,居然没有猴急地把她抛上榻,而在榻边落座,把人捞到自己腿上坐好,大掌托在小俏臀上,人整个埋进她的颈侧,叹道:

“这才是有夫人的日子,真安逸!”

他抬起头,林忆冷不丁覆下来,含住他的唇厮咬。

男人唇角逸出低低的笑,“这么心急?”

林忆喘着气道:“天天都想你。”

“天天想的不是赚银子?我看你赚银子最有热情,而且从不退冷。”

“怎么,你还吃银子的醋啊。”

“嗯,不仅吃,我定要把这些银子都用光,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两人笑成一团,没多会就滚到榻里去了。

这一闹就到了天黑,没人那么没眼色来报事或者寻人。

倒是林忆累得沉睡不醒,李长泽也不愿扰她,他打定主意,最好留府的这几日都不让人离榻。趁人睡了,着手去帮她善银子善不了的后。

阿芙早早等着他了,两人就在院子里小亭低声说事。

李长泽沉声道:“不确定就全部换上自己人,人手不够?”

“都是你尖刀用来做烧火棍可惜了。”

精钢炼就的好刀,就该冲锋焰阵,屈做府兵本就是屈才了。鹿头寨以前有这样的兵她可舍不得让他们打杂。

“什么叫可惜了,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你左顾右盼,挖不出人,也拿不出章程,才是大麻烦,他们自知哪里需要哪里顶,不需要你考虑其它。”

阿芙只能点点头。

“府里的情况,你最熟悉,要确保万无一失,一千府兵还让人递出消息里,这说明什么,里面蛀虫多得很,昨晚我到来的事,消息有没有封琐住?”

阿芙道:“要验证也简单,前看这几日哪路人马要来访就行。”

李长泽寒目一凛,凉凉地扫过阿芙:“这就是你的章程?等人上门了才能验证,你怎么不等人杀到了,再集兵?”

阿芙微微脸热:“外人都着人盯着呢,也没有异动,我会加强府里的巡逻的。这半月也不打算接访客,你们安心住几日就是。”

“只怕没有这么容易——”说话间,李长泽手里的茶盏激射而出,隐蔽处“呀”一声细响。

阿芙反应何其快,长鞭已经应声而出,从那处卷出一人,掼到地上,细看一眼,竟是日里负责洒扫的小丫头。

随即冷笑道:“心急了呀,他们人才来,你们就迫不及待要冒出来了?”

小丫头这时已经自知上当,面上一副害怕的模样,却高声呼道:“奴婢不敢了,阿芙小姐,小的怕以后冲撞,才来认个人……”

话语戛然而止,那小丫头的肋帮子上硬生生穿过一截不知什么的木枝,像是随手折的,一端还汩汩流着白争的浆汁。

暖春的天气,李长泽的语气生生滴下冰来:“这么大声,想通知谁防备,你的同伙吗?”

小丫头疼得抑制不住的泪流满面,只能不停摇头,表示自己没那个意思。

李长泽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处理掉,再找个身形相仿的,关到柴房去。”

他敛目而坐,脸上从容自如,不动声色:“既扰了夫人,就不必留了。”

阿芙捆了人要走,屋里传出似有人行走的动静,李长泽长腿一屈,腾地起身,低声道:“快弄走她。”

人已经闪身往房里去。

林忆见人进来,道:“干啥去了?”她刚起,嗓子还带着刚刚醒来的微哑。

李长泽听着这声音眸光就变得幽暗,慢慢转成一潭浓得化不开的墨,克制着问:“饿不饿,我让人送晚膳来。”

林忆披着如瀑墨发,慵懒地倚到他身上:“似乎也不觉得饿,倒是渴得很,我饮两杯茶水就行。”

李长泽斟了水喂她,后者懒骨头似的就着他的小臂实实在在饮光了两杯茶水。

又抵到男人胸前蹭蹭。

男人定住她乱扭的身子,某种情绪沉沉压下来,交颈耳语:“不累?”

林忆耳朵发热,扯着他的衣襟,羞涩地轻轻頜首。

李长泽把人揽住,眼前人在这些事上少见大胆的坦白令他心情十分愉悦。

才揽实了,两人目光一撞,不自觉的,四片唇又贴到了一起,口腔被外来客长驱直入,她却觉得十分安心踏实,揽着他的颈含糊着语不成句:“长、长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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