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她不愿意同房
“新娘子跨火盆,今后生活红红火火。”
月倾颜随着喜娘的声音从前方的火盆上一跨而过。
走了大约十步的距离,一席马鞍便出现在月倾颜的脚前,马鞍上还放了一个苹果。
喜娘的声音也适时的再次响起。
“新娘子跨马鞍,今后生活平平安安。”
“……”
一番折腾下来,月倾颜总算是被引进了正厅。
“先挑喜帕吧!”
就在司仪准备开口让两人拜堂的时候,巫月城主率先开了口。
顿时,喜堂上下突然安静了下来。
先挑喜帕?这不应该是新人进入新房后才做的事么?怎么放到前面来了?而且新娘的妆容怎么能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呢?
“将喜秤拿上来。”
看到所有人都愣在当场,宫锦寒淡淡出声,声音清冷却透露着不可质疑。
旁边侍候的婢女们惊醒过来,立刻便有人退下去将喜秤端了上来,就连侍候在房中的吉官也跟着到了大厅。
宫锦寒伸出那葱白如玉的手掌,拿起喜秤轻轻的伸到了月倾颜的喜帕下方。
“喜秤挑喜帕,从此新郎新娘秤心如意。”
随着盖在月倾颜头上的喜帕被宫锦寒轻轻挑起,侍候在侧的吉官连忙送上吉利。
虽然今日这挑喜帕被提前了,但只要有这个步骤,这个吉利她便一定要说的。
宫锦寒将喜秤和喜帕放到旁边婢女端着的托盘上,抬头看了吉官一眼,甚是满意。
这吉官,反应能力还不错。
一回首,看到月倾颜那娇艳欲滴的容颜,宫锦寒不由得呆住了。
今日的月倾颜,极美!
不只是宫锦寒,几乎在场看到月倾颜容颜的人都呆在了原地。
早就知道安国公主容颜倾国倾城,可美成今日这般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顿时,在场所有人都觉得巫月城主让先挑喜帕的做法极其正确。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体验到这般美好的视觉盛宴。
所有人都认为,安国公主一定是鸿蒙大陆迄今为止最美的新娘子。
“锦寒,知道祖父为什么让你先挑喜帕吗?”
巫月城主话是对宫锦寒说的,目光却落在了月倾颜的身上,同时还伸出他那沧厚的手掌,轻轻的牵起了月倾颜纤细的柔夷。
“孙婿不知。”
宫锦寒回答,漆黑的凤眸紧紧的盯着巫月城主那牵着月倾颜纤细柔夷的宽厚手掌。
虽然他知道不应该,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吃醋了。
他的妻子的手让别人牵了,哪怕那个人是她的祖父,他也依旧介意。
“这是巫月族的习俗,她需要亲眼看着长辈将她的后半生托付到其他男人身上。”
巫月城主掷地有声,为宫锦寒解惑,也是为在场的所有人解惑。
其实他大可不必这样做,但颜儿是他的孙女,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他不希望有一丝不利于她的谣言传出去。
毕竟,在这个封建的世界,男女有别这四个字是深深被植入到大家的脑海里去的。
“锦寒,今日是你和颜儿的大喜日子,祖父代替颜儿的父亲,亲自将她的的后半生交托到你的手上,愿你今后爱她,惜她,护她,疼她!”
巫月城主说完便将月倾颜纤细的柔夷轻轻递到了宫锦寒的手里。
宫锦寒接过月倾颜的纤细的柔夷,神情认真的道:
“祖父放心,今后锦寒一定竭尽此生,爱她,惜她,护她,疼她,不让颜儿受到丝毫的伤害和委屈。”
“记住你今日的承诺。拜堂吧!”
巫月城主眼眶微红,潇洒转身,然后坐到了高堂之上。
高堂上,除了巫月城主,还有身为一国之君的宫锦凌。
长兄为父,无论是哪个身份,他都是有资格坐在上面的。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拜完堂后,宫锦寒和月倾颜便被送入了新房。而巫月城主也再没有跟过去。
因为喜帕提前被挑开了,所以接下来的步骤便是直接从喝交杯酒开始。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从此夫妻合二为一!”
“……”
“礼成,祝新郎新娘从此琴瑟和鸣,早生贵子。”
良久,在跟随着吉官一项又一项的指导过后,月倾颜总算是听到了犹如天籁般的礼成二字。
“都下去领赏吧!”
宫锦寒淡淡的吩咐到。
“多谢王爷,多谢王妃娘娘!”
吉官和婢女们谢了恩后便出了房间,临走时还顺便将门带上。
“大婚礼仪繁杂,月儿累坏了吧!”
宫锦寒轻轻拉过月倾颜纤细的柔夷,有一下没一下的按摩着。英俊的容颜上布满了宠溺的笑容。
刚才吉官说礼成的那一刻,她听到了月儿那解放般的一声叹息,虽然轻微,但他还是捕捉到了。
“累,但是我很开心。”
月倾颜柔情脉脉的看着宫锦寒,一双美眸中溢满了幸福的神彩。
“本王也很开心。”
宫锦寒放开月倾颜的柔夷,揽住月倾颜纤细的肩头轻轻的将她拥到怀里。
“兜兜转转,我还是做了你的王妃!”
月倾颜靠在宫锦寒的怀中,闭上眼睛,迷恋的摄取着这让她着迷的气息。
“是呀,兜兜转转,你还是做了我的王妃,你注定了这辈子只能做我的女人!”
宫锦寒闭上眼睛,紧紧的拥着月倾颜,淡淡的回应着她。
两个人就这样闭着眼睛,相拥坐在床边,安静而美好。
咦,松如凡?
从新房里退出来的霜茹一脸疑惑的看着前方拐角处一晃而过的白色身影。
“怎么不走了?”
霜雪好奇的顺着霜茹目光所及的方向看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我好像…看到松如凡了!”
霜茹有些不确定的道。
“松如凡?他不是外出办事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王府?”
霜雪看了看远处空旷的院子,一脸的疑惑。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
霜茹摇了摇头,看着霜雪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然后便继续向前走。
也是,或许她真的看错了。
今天可是公主和王爷的大婚,松如凡若不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又怎么会不来参加。
霜雪默默的往前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霜茹越来越远的背影,再看了看霜茹刚才注视的方向。
忽然,霜雪运起轻功,犹如燕子般轻盈的在房顶上略过。
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霜雪便来到了街道上。
霜雪努力的睁大眼睛,仔细的搜寻着,生怕错过了什么。
就在霜雪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霜茹口中所谓的那道熟悉的身影。
果然是松如凡!
看着从酒楼里拎了几坛酒出来,一直往郊外的方向离去的松如凡,霜雪来不及多想,运起轻功便追了出去。
王府中,宫锦寒和月倾颜的吻早已变了颜色。
情至深处,宫锦寒心意一动,顺势便将月倾颜扑倒在床上。
“锦……锦寒……”
月倾颜颤抖着嗓音,纤细的柔夷下意识的紧紧抓住腰摆处的丝绦,任宫锦寒再如何的上下其手也无法解开。
“怎么了?”
宫锦寒抬眸看向月倾颜,嗓音低沉暗哑,漆黑的凤眸里盛满了隐忍的情欲。
“孩……孩子!”
月倾颜嘴上结巴着,手中却不禁将腰摆上的丝绦拽得更紧了。
“呵呵!”
听到月倾颜的话,宫锦寒笑了笑,俯首在月倾颜的耳边轻轻呵了口气。
“没关系的,太医说你已经出了三个月,胎像已经稳固了。你放心,我会轻轻的。”
话音刚落,宫锦寒的吻便突然落下。
“嗯……”
月倾颜本来就被宫锦寒呼在耳边的温热气息弄得意乱情迷。
被宫锦寒冷不丁这么一吻,更是不由自主的轻呼出声,抓住丝绦的小手也顿时完全没有了力气。
似乎是很满意月倾颜的这番反应,宫锦寒落在月倾颜耳垂上的唇也不禁微微上扬。
趁着月倾颜松懈的一瞬间,宫锦寒快速的将月倾颜腰间的丝绦挑落。
那温暖而湿润的薄唇也渐渐的从月倾颜的耳垂顺着细腻的皮肤渐渐移向月倾颜的脖颈处。
没过多大的功夫,月倾颜和宫锦寒身上的衣服便被宫锦寒在不经意间剥得干干净净。
接触到空气中寒冷的气息,再被宫锦寒滚烫的躯体触碰,月倾颜忽然便从迷乱的情欲中苏醒过来。
“月儿,你怎么了?”
感受到月倾颜有些抗拒的情绪,宫锦寒也清醒过来,轻柔的温声询问着身下的可人儿。
“我弄疼你了吗?”
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疼了月倾颜,宫锦寒焦急而又自责地查看着月倾颜的身体。
“没……没有……”
月倾颜红着脸阻止宫锦寒,像这样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男人上下其手的检查,月倾颜觉得很难为情。
“不是?那你为什么……”
看着月倾颜那有些抗拒的眼神,宫锦寒本来还准备刨根问底的话语瞬间便没有了声音。
“你……不愿意?”
宫锦寒刚才还情欲饱满的凤眸,这会儿却盛满了失落。
虽然是询问,可他的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
他的新婚妻子不愿意与他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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