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出发
连司空莹、司空月那种私生子，大天子都给了她们生母一把十二月剑，司空玄烨好歹是名义上的大皇子，这样下来也混的太凄惨了吧？
“难不成这个司空玄烨……其实不是司空长宇的亲生儿子？”楚焕脑补了一出狗血大戏后，得出了他所认为最为合理的解释。
季寒雁：……
司空铃灵：……
无语了一会儿后，司空铃灵才开口继续说道：“其实在我看来，大天子把司空玄烨封到那里，不给司空玄烨十二月剑，其实并不是为了打压他。反而是对他偏爱的一种体现。”
“啊？”楚焕感觉自己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了。
“你也知道，因为十二月剑的存在，各个皇嗣之间斗争不断。为了抢夺十二月剑，我们的兄弟姐妹们既拉帮结派，又互相坑害。”司空铃灵见楚焕不理解，便继续解释了下去。
“稍有不慎，就容易丢了性命。很多时候我都感觉，父亲他立下这样一个规矩，其实是为了削弱各个皇嗣的实力。而不给司空玄烨十二月剑，可以避免他参与到这种纷争中来。”
“他给司空玄烨的封地虽然地势靠北，但是极其开阔平坦，又属于盆地与世隔绝，不用担心受到其他人的侵扰。”
“若是司空玄烨不主动参与到这场纷争中来，在那一方土地里自给自足倒是可以过得很好。”司空铃灵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里颇有几分羡慕的意味。
季寒雁倒是能够理解她这种羡慕，她和司空铃镜是那种不爱争抢的性格，能够守着一方小小天地安稳的生活，应该就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了。
在季寒雁看来，司空长宇确实是偏爱司空玄烨，对方给了司空玄烨这样一片封地，相当于也是给了司空玄烨一个选择。
让他可退可进，自己抉择要不要参与到这片浑水中。但是他估计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的野心比自己想象之中的更大，现在已经把主义打到了自己身上。
“之后司空玄烨突破了大乘期，靠着自己的力量收集来了三把十二月剑，局面也彻底改变了。愿意和他结交，给他帮助的各类小国也多了起来。”一旁的司空铃灵继续说了下去。
“不过这个司空玄烨脾气也极其乖张，平日里去哪里都戴着一张诡异的黑色笑脸面具，行事疯癫。”
“戴着一张黑色面具，怪不得和韩丘合得来。韩丘一天到晚都跨起个批脸，整个人脸色又黑又臭，跟戴了个黑色面具也差不多。”楚焕听到这里，又想起来了韩丘，下意识的吐槽了一句。
听到这里，司空铃灵也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什么也没说。
“你不用管他，继续说一下司空玄烨的其他情况。”季寒雁追问着。
“司空玄烨虽然性格怪异，但行事并不张扬。我们只知道他实力不俗，具体有哪些招式也不太清楚。”司空铃灵说着。
“这个意思就是，你们只知道司空玄烨很厉害。不知道他的具体实力？”楚焕现在也快要习惯司空铃灵这种绕圈子的说话方式了，很快也抓住了重点。
司空铃灵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的。”
季寒雁：……
楚焕：……
从司空铃灵这里也问不出更多信息了，两人收拾了一番，和其他人告别之后，也就和着司空铃镜一同往北走。
如今已经十二月了，下满雪的山路并不好走。一路上都是白茫茫的景色，看起来极其枯燥，但是比景色更枯燥的，还得是人……
司空铃镜确实内向，能不说话的情况下，对方绝对不会说话。就算到了不得不说话的时候，他能用一个字解决的，也绝对不会用两个字。
季寒雁和楚焕从他那里听到最多的就是“嗯”“好”“可以”……
针对于此，楚焕吐槽过司空铃镜很多遍：“不是哥们儿？你是说一个字能吐金币还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金贵，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呢？”
哪怕听了这样的话，司空铃灵却依旧不说话。每次楚焕骂他的时候他也就听着，听完之后要么点点头，要么就“嗯”一个字。这样的反应，倒是让楚焕更生气了。
多几次之后，楚焕自己也放弃了和他沟通，这个话痨只能转移目标，转而来和季寒雁唠嗑。
“老季呀，你觉得那个司空玄烨强吗？”
“强吧，毕竟他步入大乘期也有几十年了，秘血残图本来就能够强化人的实力。”
“你觉得南宫如嫣会在那里吗？”
“应该在吧。”
“你觉得我两能打赢韩丘和司空玄烨吗？”
“现在看是打不赢的，毕竟就一个韩丘，实力便远远在我们两个之上。”
……
问来问去，楚焕自己也感觉没意思了。只有那么几个话题可以聊，而且季寒雁知道的信息自己也知道，自己不知道是事情现在的季寒雁也不可能知道。
渐渐的，他也就不问了。每天无精打采的跟着司空镜灵走着。
一路上确实枯燥，到了后面似乎只有司空铃镜一个人还有精力，总是他走在前面，季寒雁和楚焕慢悠悠的跟在他后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天，司空铃镜在翻过一个小山坡后，对着两人说道：“到了。”
季寒雁和楚焕同时冲上了那小山坡，只见山下不远处，是一片白色光芒。那片白色光芒就像一堵高墙一般，并不透明，让人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这里就是结界了？”季寒雁看着眼前直入云霄的白色高墙，问着一旁的司空铃镜。
司空铃镜先是点了点头，发现季寒雁并没有看着他，只能从牙缝里硬生生憋出一个“嗯”字来。
眼前这一片白色结界，左右张望基本上看不到头。即便不用灵力探测，季寒雁也能猜测出这个结界一定是极其厚实的。
之前听说司空玄烨领地之外有结界的时候，季寒雁还在困惑为什么不能绕过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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