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羊膻味

“不正常的地方么——嗯。”女人怀抱胸前，歪着脑袋目光像是一汪水拍在白晓舟脸上：“特别快算吗？他这个年纪还以为能有多厉害呢，结果扛了不到十分钟就坚持不住了，真是有够差劲的。”

“咳咳！”赵固咳嗽两声，扯开话题：“我们是想问那个男人有没有什么行为举止很奇怪，比如说聊一些稀奇古怪的话题，事后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谁问你那种事情了。”

“稀奇古怪的事情，喜欢奇奇怪怪的姿势算嘛，这个男人好像是在医院工作吧，平日里早出晚归的，总是喜欢趁老娘睡觉的时候搞偷袭。

我当初还奇怪呢，一个在医院工作的人一个月赚的钱也不至于住这种地方，不过花钱享受倒是从来不吝啬，每次都是大几千的，要不然老娘才懒得伺候他呢！”

“他平时都是夜里才回来？”

“是啊，每次三四点钟老娘睡得真香呢，偷摸的就钻进来了，跟个倔驴似的叫不停，疼死老娘了。”

赵固听着感觉不对劲，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道：“等等等，咱们先不提你们那个的事情，他完事儿以后就没有和你聊起过他平时在医院做些什么？”

“你也是个处男吧？”女人无趣地瞥了一眼赵固，和看白晓舟的眼神完全两个模样，嫌弃的同时带着一点淡淡的嘲讽。

“是又怎么样！”

“哪儿有男人完事以后会和女人聊这种的，就算聊也是添油加醋画饼，男人嘴里就没有一句老实话。”

赵固被怼的哑口无言，养在女人穿得风凉的份上不跟她计较，贴到白晓舟耳边：“我看咱们也别在这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了，胸大无脑！”

“嘿你说谁胸大无脑呢！”女人气呼呼把烟头扔地上踩灭：“那个男人怪异的地方倒是有，小弟弟你过来，姐姐说给你听。”

赵固咽了咽口水，一拍白晓舟的屁股：“你知道的，做任务嘛总会有牺牲的，为了线索牺牲一下啦！很快的，眼睛一闭一睁就过去了。”

白晓舟浑身颤了颤被赵固和赵盼两個人合力往前推了一把。

走到女人身边，女人伸手搭着白晓舟的肩膀，赵固和赵盼很自觉地背过身去，听见白晓舟难以捉摸的喘息声。

“小白太伟大了！”

赵盼听着声音面颊红红发烫，赵固靠着墙闭眼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过了十来分钟，白晓舟满脸口红印子走到，整个人像是脱胎换骨似的走过来，一声喘气。

“我得到线索了，我们走吧。”

赵顾扭头看着白晓舟的脸，收敛起惊讶，憋着笑意：“你没事吧，没少点什么东西吧？比如节操？”

“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要开玩笑了。”

赵固笑着扭头看了眼女人的方向，只看到一个光滑的后背，然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牺牲挺大呀，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刘玉章每次和她......都会准时准点做到一半跑到阳台上去打电话，然后出去十来分钟说是给一个人去送东西，回来的时候能够闻到刘玉章身上有很浓的羊膻味。”

“羊膻味？你确定？”

“嗯，确实是羊膻味。”

赵盼和赵固的表情都凝固了，白晓舟还没有从女人的火热中缓过来。

“这算什么？大半夜出去吃了一顿羊肉？”

“其他的呢？”

白晓舟摇摇头，大气一喘：“没别的了。”

“这要怎么查啊，回来之后身后一股羊膻味？难不成要我们查一下附近有哪几家羊肉馆子不成？”

“先把消息上报到杨指导那边吧，我们在去一趟张长弓家，我们这些天的聚焦点一直都在刘玉章身上，我总觉得张长弓身上漏掉了什么东西。”

“好。”赵固把白晓舟说的消息统统上报给了杨波，同一时间搜查附近和羊膻味有关的所有的信息集合。

张长弓的家距离刘玉章租住的房子不算太远，车程也就七八分钟，可当三人下车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在楼梯口迎面撞上过来帮忙的刘佳玉。

“佳玉，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是杨指导让我过来的，说是你们这边可能会遇到危险就让我过来帮你。”刘佳玉身上还穿着集训队的队服，像是被杨波从训练场直接拉过来的。

“波哥叫你过来的？可我们这边也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呀，就是调查一些东西走走看看的事情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吧？”

“来都来了，一起上去吧。”

四个人上楼走到张长弓家的时候注意到张长弓家里的门没有关，门前拖曳着一条长长的血迹。白晓舟下意识拉开门冲进去，只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孩子手里抱着两只毛熊玩具呆呆地看着门口的四个人，家里的大人都不见了。

“不会是那帮人......”赵固说话的时候，白晓舟和赵盼已经开始担心了。

在医院遇到的那一伙人抢在他们之前对张长弓的家人下手了。

厨房、客厅、卧室都有明显的打斗痕迹和血迹。

“哇——”窝在沙发上的小孩子突然放声大哭，赵盼跑过去赶紧把他抱起搂在怀里开始哄，稍稍压住哭声。

所有人的眉心都皱紧。

“这下怎么办？这伙人的动作太快了总能抢在我们之前一步，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对张长弓的家人下手呢？

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很多事情都问过，他妻子和爸妈完全对他的事情不了解，只知道张长弓是在医院工作，对诡异之类的事情根本就不了解。”

“那帮人也太踏马禽兽了！这么几个大活人能被带到哪里去？孤零零留下一个小孩子在这儿。”

刘佳玉面色相较于其他三个人稍稍淡定一些，不紧不慢开口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一种挑衅，就好像你们口中的那群人知道我们会来一样，所以抢在我们之前把家里的大人都带走了，只是留下一个小孩子。

我在吴城的重大伤亡档案里面看到过一个案例，讲得就是一伙人把一个村子的人全杀了，只留下一个小孩子，当治安管理局到存在的时候小孩子一个人坐在河边，河里全是鲜红的血水，究其原因只是为了挑衅。

就好像在和我们说——你们弱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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