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当然,这家人没哭,因为生的孩子比较多,都是猎人,死于野兽之口很正常。
在白天找树枝的时候,突然人群中听到嗡嗡的声音,然后再听到有人“啊”的大叫一声。
好多人都在地上抱着头打滚,有的疼了晕了过去。原来是大黄蜂,不知道是哪个不知花鸟虫类的城中百姓偏偏摇了这颗树叉,大黄蜂成群结队直接往附近的官兵百姓脑袋上盯。
头皮厚的百姓官兵只是感觉疼痛难忍,而头皮较嫩的直接晕死过去了。
旁边的官兵束手无策只能往后面或者前面的人群中躲逃。这时猎人点燃两个火把,朝那个蚂蜂窝烧去,刹那间,刚才去追人狂盯的大黄蜂都转移目标来火把上方。只见火把的火焰由大变小,这时猎人大声叫道
“快给我加一个火把,不然火熄灭了我们就又得被盯。”
这时一个反应快的百姓一把抓起了自己刚捆的火把,朝猎人的火把凑过去,火把上的火焰又大了起来,大黄蜂一个个被火苗烤短了翅膀落倒在地。不一会儿,蜂窝一个的掉落在地,砸成了二三瓣。
还未到秋季,这个蚂蜂窝就能做那么大,而且不被破坏,可见此地人烟稀少。
将军知道有百姓捅了蚂蜂窝之后急忙骑马过来,本想过来踢捅蚂蜂窝的闲手两脚,再治他的罪,哪知道过来时发现,已经被大黄蜂盯了昏死过去了。
被盯的官兵百姓哇哇的喊疼。将军看见这种场景,士兵被盯死了四个,百姓八九个,还有三四十个负伤。于是着急的向百姓人群中喊
“谁是郎中,速速来救军民出水火。”说完眼睁睁的看着另外一个百姓被盯了受不住皮肤传给大脑的疼痛信息,一头撞在旁边的石头尖上,结束了自己生不如死的痛苦。
“这里有个郎中!”众百姓把这个人从人群中举荐出来。
“这种事该怎么办?”
“先把被蛰的地方把蜂刺拿出来。”
“来一部分人,把这些人被蛰的地方把蜂刺拿出来。”
“准备盐对温水洗一下伤口。”说完,郎中走过去轮流着掐昏过去那几个人的人中。只救活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睁开眼,疼了已经说不出话来。
“唉,天降厄运呀。本将军又少了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和辛劳耕田的百姓了呀。”
只见那个郎中像父亲照顾生病的孩子那样,望问听切,问被蛰着的状况与表象的对比。有的蛰脑袋的,今晚正常行走几乎不可能了。而蛰到手掌的,可以长久松绑了,而蛰着腿的就靠人搀扶缓慢前行。
“哎呀,李狼中,我还能活吗?”
“小辈大可不用担心,我再找些草药给你们擦拭几次,蜂刺只要不蛰眼皮使眼睛暂时看不见,不蛰太阳穴,短暂昏迷,被蚂蜂蛰死的百姓和士兵,年到五十以上的百姓,就找了好的风水作为坟地土葬。而年龄只有二三十的士兵或年轻百姓,就找了地方用细枝火化了,里面道士看风水的,还专门念了咒语。因为只是有迷信的百姓说,这样莫名的冤死,会阴魂不散,祸害后面的百姓。
普通老百姓信了,将军更怕,带那么多百姓去修皇陵,如果修皇陵途中有什么闪失,自己官帽不保,可能还会死后被害的阴魂找自己算账。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将军又在这些被绑的人群中挑了几个之前做招魂驱鬼的术士作法。
在法坛面前,好多百姓看着这生离死别的一切,情不自禁的流泪了。上一个死的是别人,离凤阳城还有三分之二的路程,如果遇到自然灾害,或者疾病,下一个死的就会是自己。作为医生怎么李郎中,其实已经司空见惯了,鬼神莫测高深,他自己也有点相信。他行医多年,从他眼前离世的人多不胜数。有寿命圆满归西的;有自己见过疑难杂症未诊断就离世的;有确诊之后或不了几天的;更让他揪心的是,因为争口舌之利而大打出手的,最后送到他那还没抓药就断气的。李郎中见过的太多太多了,他平时也只是见活人怎么死的,或者怎么抢救一些人变回正常人的。至于把死人如何送走,作为一个医者,他是第一次见。道士念念有词:以黄纸为钱,以此处为家(一个像家的模具),以此路为黄泉路(他们旁边的一条小路),以此桥为奈何桥,无论孤魂野鬼,还是冤鬼,好生投胎重新做人,不要再回人间祸害百姓。人走人道,鬼走鬼道,各行其路,各行其职……
将军满意的给了自己一个安慰,总算送走他们了,自己也照常做自己的官。至少,在这里,他说的话最算数。
刚被将军送拜给李郎中的那个孩子也在那里坐着,但是他对这捉鬼请神之术并不感兴趣,而是手里拿着李郎中给他的学医入门手册。这是李郎中行医这么多年的心血,而他作为家中的第三个孩子不甘心在家里听诊把脉,出来行走江湖,走遍千家万户,施药救命的事例多不胜数。早过了而立之年,但是无心婚嫁媒娶之事。
看到徒弟津津有味的读着自己的医技本,顿时心中出现后生可畏之心,于是更加对这个弟子产生了更大的培养决心。
“你叫什么名字?”
“徒儿还未参加童身试,所以没有记录千户长的学名。”
“那你可知道你家族姓啥?”
“我家族原本姓柳,因为爷辈与邻里当权者看法不一,得罪邻里当权者,后爷爷被加罪入狱,长子柳笙带我们家族成员往洪洞县逃亡,后定居在那座小山腰上,后代改名为刘。”
“那你在家中你母亲或长辈都叫你什么?”
“因为母亲白天要跟随家亲到山上撒网补猎,或者把猎物拿到很远的街市上卖,换取布匹或者五谷。因为我家没有养狗,母亲就叫我看家护院,如有外敌入侵,到约定地点告诉她们。所以常叫我狗儿。”
“那你为啥不在家里防备的地方带着,出来作甚?”
“我从小受父母打猎为生的影响,自己也嘴馋设了几个小缺陷捕个兔子啥的,没想到出来在半路上被官兵给逮到了,要不是这几天的相处熟悉,我还以为我被抓为奴了呢。”
“自秦王嬴政一统天下之后,在现在汉人所在的地方,就没有奴隶制度了。”
狗儿聊着看到一个绑在小腿的士兵就转回头来问他的师傅。
“那个军爷的腿是在哪弄到的?”
“就是在你家附近。那时候他们一直绑在我,我只能口述怎么绑扎,而其他不懂行的士兵来弄,就弄这样了。那时候路边有滕芪,弄来没有料理好,是本师以后不会留下后遗症,但是,是别人做的,以后他走路就是一瘸一拐的。”
“这就是他绑师傅的报应。”
“哈哈,行医者因慈悲为怀,不能故意心生横祸。”
“徒儿记住了。”
“你家族本姓柳,现在前朝恩怨已无,定当认祖归宗姓柳,而长辈又叫你狗儿,是让你好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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