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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叙天机陈抟劝二郞显神威凌风伏诸伍三


林妩明伸葱指顶一下云凌风额头,笑道:“遵命!云王爷,云大侠!好角儿你都演了,恶人就由我当?”

云凌风笑道:“夫妇一体,我是好人,你自然也不是恶人。”伸向林妩明面上吻去。林妩明笑着推开了他。

云凌风笑道:“看不出阿明学问当真大极,周代古字都看得懂,令本王汗颜啊。想来那定然是钟鼎文、甲骨文之类了?”

林妩明笑道:“小女子学问疏浅,当不起云大王爷谬赞呢。这都是向诸葛先生学来的。诸葛先生学究天人,熟稔历代史料文物,我这几年在家养病,闲居无事,便向诸葛先生请教学问,算是稍稍学到了一点儿皮毛而已。”

云凌风笑道:“一点皮毛便如此了得?阿明真是太谦了。看来这诸葛先生当真非同小可,将来若得便,定要会一会他。阿明,怎么这几年生病了么?将养得如何?最近冯神医恰在开封悬壶,请他来给诊治一番如何?”

林妩明哼了一声,嗔道:“云大王爷明知故问!”便转过身去,伸手拭泪。

云凌风忙道:“莫哭,莫哭,是我的不是了!白乐天诗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这几年来只在人间寻找阿明,未到‘碧落’与‘黄泉’去探访,实在懒惰敷衍,虔心不够,当真该打,有负佳人芳心,实是罪不容诛,拿张兄与三弟的话来说,该当‘牡丹花下死,胭脂虎口亡’……”

林妩明忍俊不禁,收泪笑道:“行了行了,云大王爷在我眼前油嘴滑舌,办法有的是,等到那文公主眼前,大约便成呆子了。”

云凌风故作沉思地道:“作呆子倒也不妨。阿明,请教个典故,当年唐太宗‘赐死’魏征夫人,不知用的什么毒药?”

林妩明一转念便明白过来,顿时晕生双颊,砰地拍了他一下,嗔道:“你才吃醋!”

两人又说笑一阵,不觉间已是天色渐明。虎气堂那边已不闻喧哗,酒席想已散了。过不多时,果见一个家人背着林娇出来,见了二人,向林妩明行礼道:“少教主已然睡着,请大小姐命,可要送回屋歇着?”

林妩明见林娇脸上红扑扑的,睡得甚是香甜,知是吃了不少酒,便道:“这还用问么?快送回屋去伺候睡下,让丫环好生照看着。这小鬼昨晚可真是淘够了。”

家人应了一声,背着林娇去了。又见几人从虎气堂出来,想来都吃的不少,均有些摇摇晃晃,身形不稳。张知掺着容克己走在前头,容克己大着舌头道:“好老乌鸦,你、你这家伙虽太过口损,吃起酒来倒、倒不藏奸,好!好!这一点却合老容脾气!改日再吃,非把你灌得满地爬、爬!”

张知笑道:“先人板板的,还吹大气呢!论吃酒,龟儿子再练十年也不是老子对手。”

光华子也吃得大醉,由谭震北扶着出来。林妩明闻得酒臭扑鼻,用手帕扇了扇,皱眉道:“男人家怎见了酒就没命?”

张知虽亦有些酒意,然远谈不上醉,走过来笑道:“老子喝酒就当喝水,不过解渴罢了。叵耐这两龟孙,居然想灌倒老子,硬是自食其果了罢?”

云凌风笑道:“看样子大家化敌为友了,真是不打不相识呢。”抬头看看天,向谭震北笑道:“在此扰了一夜,甚是聒噪是,还望谭坛主见谅。客去主便,我二人该告辞了。”

谭震北命人将光华子和容克己搀走,笑道:“王爷哪里是客?今后务请多光顾敝坛,在下扫榻相待。”

云凌风笑道:“好说,自当多来请教。”又转身小声对林妩明笑道:“这回你要是再躲起来,我也不到‘碧落’、‘黄泉’去找,直截到关外你家里去等,顺便履行前约,与你爹爹比武七天七夜,那时翁婿之间打得一塌糊涂……”

林妩明忙掩住他口,红着脸啐道:“甭胡说了,没正形!”

一时云凌风与张知辞了出来,来至外面街道上,此刻已是卯时将尽,街上人车熙攘,渐趋喧闹。

云凌风问道:“张兄,不知昨夜公主派人来,究有何事?”

张知笑道:“谁晓得她有啥事?派人送来一个金钿盒子,里面装了一块有缺口的玉,倒是怪好看的,不过何必三更半夜巴巴送来?女人家的心思当真罗唣,‘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不假……”

“有缺口的玉?”云凌风听了不禁一怔,心道:“那便是玦了,若依古人的说法,赠玦往往等同于诀别、决裂。公主派人送赠一块玉玦,却是甚么意思?”

张知见云凌风眉头紧皱,笑道:“罢咧,有甚么可想的?舟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罢。”

云凌风叹道:“看来也唯有到时再说了。”

正说至此,便听身后有人诵了一声道号:“无量天尊!世人正是因这‘到时再说’惹下无数祸事,施主却引以为常,可不危哉!”声音清朗,很是悦耳。

二人回头一望,却见一位道士立在身后,约五旬上下,身着八卦道袍,头戴雷阳巾,面相古朴,双目湛然,看去神清气朗,仙风道骨,竟似不带半分尘俗之气。那道士手执一柄拂尘,身旁立一小道士。

云凌风见那道士潇洒出尘,不觉油然而生好感,道:“道长请了,方才可是与在下二人说话?”

张知笑道:“又是一个道士!这个仿佛有些道行,比那偷油子却是像样多了。”

那道士笑道:“这位施主亦差矣。老子曰: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之誉之。大道深不可测,施主怎可以皮相论定?”

张知笑道:“罢咧罢咧,哪个和你论道?老子书读得却不多。平常老子对道士看不顺眼,最客气也叫声牛鼻子,今日权且免了。”

那道士也不生气,笑道:“施主青眼有加,贫道受宠若惊。”

云凌风道:“不知道长法号上下?”

道士笑道:“贫道陈抟,专从华山而来,到开封了结些许尘缘。”

云凌风咦了一声,叫道:“道长遮莫扶摇子么?”

道士点头笑道:“那是同道对贫道的过誉之称,再不敢当的。”

云凌风施礼道:“在下得见当世高人,当真三生有幸!”原来陈抟字图南,本是儒生,因功名不遂出家,先在武当山修炼,历二十余年,后又转至华山炼丹,最终得道。其事迹民间流传甚广,名头极大,向被目为神仙。

陈抟笑道:“贫道不敢当王爷谬赞。”

张知奇道:“老道却怎知他是王爷?他穿得这般破旧,脸上又未写着名字,这就玄乎得很了。嗯,再不成从前见过?”

陈抟笑道:“贫道从前无缘得识王爷尊颜。贫道在华山之上已庐居十年之久,此乃首次下山。非是贫道有甚道术,实是误打误撞识出王爷,怕就是所谓缘分吧。”

云凌风肃然道:“不知道长此来有何指教?此非说话之地,还是寻个茶座罢。”只见左这铜鼓大街有一家“鸿渐茶庄”,便邀陈抟入内,要个屏风隔成的雅间,三人坐下,云凌风要了一壶龙井。

茶博士上过茶后,退了出去。云凌风道:“道长方才所言‘到时再说’危哉,想来其中定有深意,在下鲁钝,尚请指教。”

陈抟笑道:“王爷大不必将贫道看作甚么神仙,贫道只就事论事而已。虽然经云:‘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又云‘人定胜天’,然大凡世事无非定数,再不得重来过。道德高深之人,自会体察。如太过随意,任性而为,拂逆天意,自是不可。”

云凌风听陈抟话中毫无实指,猜不出其意若何。他想起了空大师曾说过勿逆天强为,更说过到时会有高人指点,这高人莫非就是眼前这个道士么?而师父凌飞宇平常亦谆谆告诫,勿得恃强而为,然亦是语焉不详,不肯直说。而久闻陈抟隐居于华山之中,早不问世事,现特来训诫自己,想来定非心血来潮,而下山与自己论道的。

云凌风定了定神,心知在此等道德高深之人面前却用不着虚饰,便道:“道长所言,其意高妙莫名,小子愚钝,却领会不得。恕直言,莫非小子前途有甚灾难祸事,道长出于慈悲之心前来点化?”

陈抟笑道:“非也。观王爷数年后虽有一难,却有惊无险,以王爷威福,再不妨事的。云府王世家亦将兴盛不衰,统领江湖十数世。然这些却决于王爷一念之间。”

云凌风心中默谋片刻,道:“在下将来却有何难?望道长明示。”

陈抟道:“依贫道看来,王爷印堂有焦痕,主将来有雷火之厄,然奈何不得王爷。至于其他,贫道却不可泄露天机,王爷只记住贫道今日所言,‘勿逆天强为’即可。”

云凌风笑道:“在下自问非是恃强霸道之人,又如何敢‘逆天强为’?还请道长详为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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