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莫名其妙被抓了
司四红着脸,把自己听到的有关女子月事,如何调养月事,如果在月事的日子腹部不疼的话题,一一对司漠原汇报。
最后,他补充了一句:“她们还聊了如何要以让女子的……”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前胸,最后还是没说出那几句,只是模棱两可带过。
“形状更好看的问题。”
司漠原坐在那里久久没有动弹,按苏辛夷平时的行事风格,他忍不住怀疑,她可能早就知道背后有人跟踪,所以这几天故意为之。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不合理。
如果她知道他会留人监视她,她待在原地不动就好,何必到处走?
如果在京城,他可能怀疑她偷偷与某人联系。
可是在这里,一个她从未涉足的地方——
或者说,他再次被她骗了,她其实根本就来过永州?
他猜不透。
好像从再次接触苏辛夷后,他便看不透她了。
曾经的那些固有的印象,一次次被打碎,他已经不敢保证自己真的了解过这个人了。
把这几日她接触过的人,你一一去调查一番,看有何异样。
司四跟在他身边多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在他转头准备去办时,犹豫着回头说了句话:“主人,如果您不相信她,为何不将她关起来,您只是需要她身上的东西,没必要……”
“司四,曾说过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次。”司漠原冷冷地看着司四,司四吓得本能地后退。
但却还是将自己的真正想法说了出来:“主人,您一直带她在身边,迟早会被……发现她的身份,到时恐怕要为他人作嫁衣了,不如将人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
“滚。”司漠原轻轻地说了一个字。
司四突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慌张地退出了房间。
司四离开,司漠原久久没有动弹。
他拇指食指不断地摩擦,司四说得对,可他不愿意那样。
如果让她脱离了自己的视线,恐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
手指揉捏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心似乎也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他突然抬头:“谁?”
跟着,屋顶瓦片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紧接着是司四在外面的声音:“站住!”
这个时候,苏辛夷推开窗户,正好看到两个人影在客栈对面的屋顶打了起来。
其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她很熟悉,毕竟这几天天天看到。
另一个黑衣人就很陌生了。
两人在屋顶缠斗,苏辛夷一低头便看到司漠原靠在窗边。
他没有探出身看屋顶,他只是若有所思地倚着窗户看着外面。
直到发现了她的目光,他才缓缓移动视线,与她对视。
每次看这双眼睛,苏辛夷都很难形容,其实很好看,可能不是标准的凤眼,但却比凤眼更有味道。
但前提是长在女子的脸上。
他偏是个男人,艳丽的五官,阴鸷的眼神,再加上刻意为之的温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极其复杂。
此时他在看着她,刚才阴沉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辛夷若是害怕,可以到为兄这边来。”
隔着院子,他微扬着声音说道。
苏辛夷靠在窗边没动:“我吓得腿软了,要不兄长过来?”
两人谁也没动。
突然,对面屋顶上的黑衣人舍下高大男人,一个俯冲,朝着苏辛夷而来。
措手不及之下,她本能地后退,正好撞上身上的椅子,也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肩膀被那黑衣人死死地抓住。
跟着,她如同一只被老鹰抓到的小鸡一般,被黑衣人从窗户提了出去。
在她莫名其妙被抓的瞬间,她看到司漠原依然悠闲的坐在窗边,甚至对她挥手微笑。
就连那个高大男人都比他着急,想要追上来,却被他给拦住了。
苏辛夷唇微微张开,正想来一句国粹,却感觉后颈一疼,人晕了!
司四不明白司漠原到底是什么意思。
前不久,他还劝他把苏辛夷关起来,可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很奇怪,如果非要让他形容,好像有点不愿意。
至于什么原因,他不敢多想。
可为什么现在又放任她被抓走,他明明知道卦走苏辛夷的是谁,万一被发现了她身上的秘密,他这些年的背井离乡的苦心岂不是白费?
“主人,您为何……”
“与其让他一直惦记着,不如让他得到一下,反正他能想到只是一个龌龊的事情。”
他勾着嘴角讥讽地笑了一声:“反正以前他就是这样,我的,总要抢走一下,这样他晚上才能睡得着觉。”
司四不说话了。
再说苏辛夷那边,她被人从后面切颈,直接晕倒。
再醒过来时,就躺在一张兽皮上。
说实话,即使是在北方,这夏季躺在兽皮上让人也不舒服。
她想爬起来,发现手脚被绑,嘴巴也被堵得严实。
到现在,她都一头懵圈,对方明明是针对司漠原来的吧?
怎么突然就转移目标抓她来了?
挣扎不开,她干脆仰头躺在兽皮上,这屋子的装饰有别于中原,她猜可能是北羌人的风格。
但永州与北羌离得近,不排除有人就喜欢这种装修风格。
啊!
重点不是装修风格,而是这里主人的身份。
到底是北羌人,还是一个喜欢北羌 装修风格的人呢?
如果是北羌人,抓她干什么?司漠原与北羌人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中原人,那就更莫名其妙了,她又没来过永州,原主更不可能来过,怎么会有人想抓她呢?
事情在脑子里团成了一团乱糟糟的线球,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不由让她全身一震,整个人都有了精神。
“王子这是何意?”这个声音冷硬如石,光听声音就给人一种冰冻三尺之感。
“将军不必着急,其实今天找将军来正是为了解释前不久的那件事,以及……”
这次说话的声音腔调很奇怪,一听便知不是中原人,而且他被称作王子,苏辛夷已经有了猜测。
只是这样,她心中的疑团就更多了。
北羌的王子抓她干什么?
而司漠的与北羌的王族又是什么关系?
总不能他也是王子吧?
一个王子十几年前流落大越,成了别人的干儿子?
这有些——
不过,这本来就是一本小说,再离的情节也都不足为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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