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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章区别对待


一个个读书人站出来大声喊叫。

但喊完之后,他们发现百姓和自己之间好像隔了一层。

“你们娘不干净?”

一个粗汉对着那些义愤填膺的读书人骂道。

读书人瞪大眼睛,指着那个粗汉,手指都在发抖。

什么时候有人敢这样骂他?

如果家门口种地的、挑粪的,不过是普通百姓,你要是对他们客气、平起平坐,那就不合规矩了。

现在不是他客气对待百姓,而是百姓在骂他。

“,你们知道吗?骂人要打十下!还不快把他抓来受刑!”

读书人大声喊道,结果发现监刑官停了下来,笑着看他:“互相骂人,各打十下。”

一句话就把读书人给镇住了。

严格来说,那个粗汉并没有骂人,只是问了一句,真正骂人的反而是读书人。

“我没骂,我只是问问。”

粗汉昂着头大声说:“不是说不能因言获罪吗?为什么到你这就要打我?”

这一下,所有百姓都盯着那些读书人看。

“我之前在城墙上搬石头,没看到你们,那时候你们在哪?”

另一个人站出来,直接说到点子上。

京城保卫战不只是胜利那么简单,如果没有全城百姓配合,也不会这么顺利。

因为圣人得民心,民心才向着圣人。

可那些读书人去哪儿了?

答案很简单,跑的跑了,躲的躲了。

让他们吟诗作对还行,搬石头、运木头这些活儿,本来就是种地的、挑粪的、普通百姓该干的。

所谓的读书人,至少都是秀才。

他们有很多特权,比如见官不用跪拜,穿一身青衫,犯了事,还没脱掉衣服前不能用刑。

最重要的是免税免役,还能养奴仆。

在这么多特权之下,读书才有意义。

但读书人越多,百姓就越苦,这是毫无疑问的,至少现在就是这样。

只要朱祁钰一直给读书人免税免役,这些负担就会落在百姓身上。

以前可能粗汉不会开口,毕竟面对的是老爷。

但现在圣人有什么错?

凭什么要污蔑圣人的母亲?

圣人多好,自己干活还给钱。

最重要的是,就你们是读书人?

我们以后的孩子也能读书了。

这种想法在百姓心中慢慢扎根,只是目的不太光明。

他们恨他,嫉妒他,甚至想成为他。

这其实很正常。

书生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难道真要告诉他们,自己不是躲在国子监,就是逃跑了?

“我们忠君报国,自然是要出主意、献计策,是万里挑一的人才,你们这些普通人怎么懂?”

书生甩了甩袖子,一脸不屑。

“我听说圣人做了奇功牌,立了大功就能得到,你说出主意,有那个牌子吗?”

有人突然大声问了一句,一下子把书生问住了。

奇功牌是给文官的,但京城之战太快了,除了于谦,其他文官根本没有机会。

至于出谋划策,那是小看了武将和于谦,也小看了圣人。

更何况,他不过是个书生罢了。

“功名、功牌,读书人的事,怎么能用功牌来衡量。”

书生说完,就往人群里挤。

而百姓这边却笑得开心,气氛轻松。

一边吵吵闹闹,另一边却哭爹喊娘。

章文的四肢被按着,光着屁股被不停地打。

如果背后有人指使,现在应该也该出来了。

但问题是没有。

礼议是正常流程,民间的谣言也找不到源头。

就算是章文,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闷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整个人晕了过去。

但锦衣卫是什么人?怎么会因为一个人晕倒就停下。

冷水泼在他脸上,章文猛地吸了一口气,刚才好像看见奶奶在朝他招手。

“啊啊!”

耳边传来惨叫声,章文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有些明白了,自己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但具体是谁,他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绝不可能是孙太后。

“不行,我要活着,我要看看到底是谁。”

他紧紧握拳,咬着牙坚持着。

当他的屁股被打得发紫,想要撑住的章文已经像条死狗一样了。

“传陛下口谕,送入太医院由御医医治。”

传令的小太监等杖刑结束后才从门后走出来。

正当大家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那小太监转身对着一众书生说:“陛下训诫,天子不能辱,圣母也不能辱,读圣贤书,不是让你们干这个的。”

听闻此言,百姓立刻高声喊了起来。

而书生那边则四下张望。

很明显,这事有书生牵涉其中,但圣人没有追究,可是到场的书生已经藏不住了,他们有些后悔来看热闹。

小太监说完话后,立刻让人把章文等人抬进太医院。

这地方离太医院不远,走几步路就能到。

奉天殿里,刚才出去的小太监回来向皇帝禀报。

“国家的栋梁啊,国家的栋梁啊!”

朱祁钰说了一句,听起来不知道是真心还是讽刺。

“对了,关于奇功牌,朕改了。”

朱祁钰挥了挥手,立刻有太监从偏殿端来两个红木小盒子。

朱祁钰接过盒子,站起身,朝台阶走去,说道:“你们应该没见过吧。”

说完,他走到于谦面前,打开其中一个盒子。

盒子里放着一块铜钱大小的金属片。

边缘用金线勾勒出六边形图案,中间的圆形下方刻着像城墙一样的纹路,正是红色底色上用金字写着一个“明”字。

上面还系着一条可以解开的红绸带。

朱祁钰用手指轻轻一挑,勋章就拿在了手里。

“当初兴安提议做功牌的时候,我就想,功牌是用来奖励有功之人的,为什么不叫勋章呢?”

“所以我让工匠按照我的想法做了几枚,这就是其中一枚。”

朱祁钰换了个姿势,红绸带随着勋章慢慢拉长。

“用金子做底,象征荣耀;用银子打底,寓意平安;圆形象征盾牌,上面是长城,围绕大明,这红色,就是热血。”

他抬头看着惊讶的于谦,笑着说:“这不是普通的功牌。”

他拿起勋章,翻过来给于谦看,正面是“明”字,下面写着“正统十四年”,再往下是四个字“保家卫国”。

“于谦,临危不乱,力挽狂澜,朕赏你这个,以示表彰。”

朱祁钰把勋章放回盒中,亲手递给于谦。

“臣,愧不敢当。”

这枚精致的勋章承载着皇上的特殊心意,于谦捧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

他原本想跪下谢恩,却被朱祁钰扶住,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前路艰难,于卿要继续努力。”

其他大臣只是看了一眼那枚勋章,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叹,皇上对於谦真是格外看重。

接着他们发现,盒子里一共两枚。

顿时,有人立刻挺直了腰,站得笔直。

朱祁钰回头一看,石亨正低着头,神情专注,一动不动。

“石亨,过来。”

朱祁钰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道。

石亨一听,立刻笑得像朵花,但马上又忍住了。

“你奋勇杀敌,英勇无双,一路向前,别忘了这勋章的意义。”

等石亨走到跟前,朱祁钰打开盒子,露出勋章,立刻翻过来看。

“保家卫国,朕希望你能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朱祁钰把盒子递给石亨,石亨双手接过,举到头顶,大声喊道:“末将定不负陛下所托,愿为陛下披荆斩棘。”

但他也没能跪下去,被朱祁钰拉住了。

“知道了,回去吧。”

朱祁钰摆了摆手,石亨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皇上这是有区别对待啊!

为什么对於谦这么好?难道是因为先认识於谦吗?他不也一样嘛!

勋章不一定非要值钱,但一定要做得精致。

朱祁钰也没打算多送。

只发了两个,毕竟东西稀少才显得珍贵,送太多反而显得不值钱。

上朝结束后,朱祁钰绕道来到了制衣坊旁边的学校。

新添的桌椅和家具都安排好了。

男校的老师是从兵部临时抽调过来的官员,现在正在适应环境。

看到朱祁钰来了,几个人立刻围上来,却被厂卫拦住了。

在他们的陪同下,朱祁钰一间间地查看教室。

木制的长桌下面有个小板子,做成一个柜子,学生可以放书包或者其他物品。

配的是长凳,这让朱祁钰想起自己小时候读书时,女同学总是在桌子和椅子之间画一条线,只有她们能越线,而他一越线就会被笔尖戳一下。

不过窗户是木头做的,上面糊着桐油纸,防水耐热还能挡风,只是光线不太明亮。

朱祁钰走上垫高的木制讲台,背对着黑板,看着空荡荡的桌椅,很快这里就会坐满学生。

男校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主要问题还是出在女校上。

朱祁钰有点私心,不想错过开学典礼,所以女校没准备好,就一直拖着。

想着想着,他走出了男校,拐进了女校。

秋天的风吹起一点灰尘,住校的赵燕听说朱祁钰来了,便出来迎接。

站在朱祁钰旁边,看着圣人沉默不语,赵燕也。

“赵燕,朕本以为,花了钱,人就会来,为什么没人呢?”

赵燕没问,朱祁钰自己先开口了。

“回陛下,如果不是凝香,民女不敢直面圣颜。”

赵燕听了这话,才开口回答。

朱祁钰是皇帝,面对圣人,稍有差错,可能就会惹来大祸。

说到底,赵燕这种人本来就是贱籍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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