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审核会，消防车大卖
隔天《日报》便刊登了一篇报道，标题为《我国数学家李铁锤在庞加莱猜想证明中取得重大进展》。
不得不说，咱们这边做事向来严谨。
在没有确切实证之前，编辑们并未夸大其词，而是如实地将论文情况清晰阐述了一遍。
但这篇客观的报道，在《朝日新闻》看来，却成了赤裸裸的“挑衅”。
尤其是京东大学的山本教授，立刻嗅到了搅乱局势的机会。
他火速联系了学术界的几位相熟教授，连续在国际媒体上发表多篇文章，字里行间无一不在指责李铁锤“弄虚作假”。
此事很快在国际上掀起轩然大波。
数学圈更是反应剧烈，各国教授学者纷纷站队表态：
“这类世纪难题哪有这么容易攻克？我看这篇论文多半有问题！”
“你这话可不对。
《数学纪事》期刊向来严谨，而且据说这篇论文已经得到了克里斯托弗大学教授的认可。
依我看，难题十有八九是真的被证明了。”
眼看着事情越闹越复杂，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在当下的局面里，想要立刻证实真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这话倒是点醒了一众数学教授。
原因很简单，即便此刻将完整论文公之于众，山本教授那边也必定会找各种借口狡辩。
《数学纪事》期刊社这边，也没料到事情会发酵到这般地步。
总编辑把彼得请进办公室，眉头紧锁道：“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期。
再这么下去，很可能会严重损害期刊社的声誉。你有什么想法？”
彼得自然清楚是谁在背后作祟，他冷声回应：“既然京东大学那边坚称论文有问题，那不如我们邀请全球顶尖的数学教授前往日本。
把事情彻底查清楚。咱们要组织一场规模空前的学术审核会。”
彼得的话音刚落，总编辑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猛地一拍办公桌，原本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大半：“好主意！这招以静制动，既能堵住那些无端质疑的嘴，又能彰显我们期刊社追求真相的态度，就这么办！”
“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一道急促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总编辑的话。
办公室门被推开，编辑小泉次郎快步走进来：“总编辑，您可不能冲动！学术界从来没有这种大规模公开审核的规矩，论文审核向来是匿名评审制，这么兴师动众，简直是打破行业惯例，会被整个学术界耻笑的！”
彼得斜睨了小泉次郎一眼，眼神里满是不屑。
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劲，小泉次郎和山本教授是京东大学同届校友，私下往来密切。
这次山本煽风点火的时候。
小泉就在编辑部里暗地散布“李铁锤论文存疑”的言论。
此刻见他跳出来反对，彼得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打破惯例？”彼得向前一步，声音冷得像冰，“小泉先生，你是担心这个审核会戳穿山本教授的谎言，还是舍不得你那位老校友颜面扫地？”
“你胡说八道！”
小泉次郎被戳中心事，语气愈发急躁：“我是为了期刊社的声誉着想！这种不合规矩的审核，只会让我们沦为笑柄！彼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帮李铁锤造势，根本不顾及行业规则！”
“我帮李铁锤？”彼得怒极反笑，从办公桌抽屉里抽出一份邮件打印件拍在桌上，“上个月山本教授给你发邮件，让你‘留意’李铁锤的论文，还说事成之后推荐你去京东大学做访问学者，这也是我编造的？”
小泉次郎看到那份打印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忘记了一点，《数学纪事》为了保证编辑们的公平性，会定期抽查编辑们的邮件。
也许不是忘记了，而是谁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总编辑拿起打印件翻看，脸色也渐渐沉了下来。
办公室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够了！”
总编辑重重地将打印件拍在桌上，目光扫过两人，最终落在小泉次郎身上，“小泉，从今天起，你暂停参与李铁锤论文的相关工作，去整理去年的期刊存档。”
说完他转向彼得，语气重新变得坚定：“彼得，审核会的事就交给你负责，立刻联系全球顶尖的数论专家。
经费和场地我来协调，务必做到公开、公正、透明，让所有人都看到真相。”
小泉次郎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但他也并没有在意。
毕竟在他看来，李铁锤根本不可能证明出那道庞加莱猜想。
随后，彼得便筛选了一大批世界知名的数学教授。
“喂，吉格斯教授啊，这里是《数学纪事》期刊社。
对对对，我们打算组织人员前往东方，亲自审核那篇引发热议的论文。”
“你放心，我这老头子最喜欢凑热闹了，一定准时到场！”
“喂，是吉斯教授吗？”
“是不是为了李铁锤的论文审核？
咱们数学界的那些老规矩，早就落伍了，是时候制定新规矩了！我肯定来！”
彼时，全世界都在关注这道庞加莱猜想的证明争议。
因此这些教授们在接到彼得的电话后，几乎都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
彼得敲定参与审核的人员名单后，才正式联系了中方。
华老是从外事人员那里得知这个消息的。
“什么？竟然有二十多位国际知名数学家要来咱们这儿？”
华老先是兴奋地瞪大了眼睛，旋即又露出了几分担忧，“这么多顶尖学者齐聚，一旦在这边出了任何纰漏，都可能引来轩然大波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又何尝不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这些数学家大多德高望重，不少已经退休，平日里就算花费重金也未必能请得动。
这次他们主动前来，即便李铁锤的论文最终未能通过审核，也能极大提升国内数学领域的国际知名度。
“你放心，我马上通知李铁锤，另外也会协调相关单位做好接待和准备工作。”
李铁锤接到华老的电话时，也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但他并未太过在意——毕竟他对自己的论文有着十足的信心。
此刻，李铁锤真正关注的，是港城红星公司组织的消防车车展。
没错，今天正是车展举办的日子。
此前，华山早已提前在报纸、电视上刊登了大幅广告，因此车展现场吸引了大批围观者。
不过也有不少人满心疑惑：消防车本就是专用车辆，普通大众根本不会购买，就算召开车展，对提升销量也没什么用处。
但当他们听说车展上会有美女模特亮相时，还是纷纷簇拥了过来。
一时间，港城最繁华的街区热闹非凡，成群的人向着车展现场涌去。
就连华山自己也没料到会有这么多参观者，他一面让人维持现场秩序，一面高声宣布车展正式开始。
几辆庞然大物轰鸣着从远处驶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乖乖，这就是内地造的消防车？也太大了吧！”
“是啊是啊，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气派的消防汽车！”
“这才几年时间，内地的技术实力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围观者们的心情各不相同。
支持这边的人，以这辆消防车为傲，在他们看来，内地的技术实力日渐增长，要不了多久便能打破诸多僵局。
而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看到消防车的硬核配置后，脸上则渐渐浮现出担忧之色。
华山看着眼前这一幕，总算明白了李铁锤为何要大张旗鼓地举办车展。
这哪里只是一场简单的车展，分明是一次实力的公开展示。
经过这几年的蛰伏，内地的发展越来越好，早已具备了在国际舞台上展现实力的底气。
华山盼着这样的机会，已经盼了很久。
不过此刻他也顾不得多想，因为已有具备明确购买意向的客户主动走了过来。
对方是一位金发碧眼的老外，走到华山面前主动伸出手：“先生您好，我叫詹姆斯，来自约翰牛家。
我们公司负责伦敦东区的消防工作，那边有不少高层写字楼，我想详细了解一下，这辆消防车的具体性能如何？”
华山没料到会有客户当场咨询，愣了一下后连忙热情回应。
并立刻叫来专业的工程师，为詹姆斯详细介绍产品。
当听到这辆消防车的灭火高度高达一百米时，詹姆斯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先生，我们公司对这辆消防车非常感兴趣！不过这件事还需要向总公司汇报并获得批准，我得先联系总部沟通情况。”
“那是自然。”华山笑着点头，“今天只是展览，若是贵公司确实有采购需求，随时可以派人前往我们公司详谈。”
他心里清楚，这类专用消防车价格动辄数百万美元，绝非一笔小数目，对方谨慎也是情理之中。
眼看詹姆斯转身就要离开，华山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开口问道：“詹姆斯先生，有个问题想请教您，不知是否冒昧？”
詹姆斯哈哈大笑两声，摆了摆手：“华山先生，您太客气了！事实上，我们公司和贵司早有合作。
之前我们曾从你们那里采购过一批‘战锤- 100’，质量非常可靠！”
原来是老客户！华山顿时放下心来，笑着说道：“我曾在约翰牛家生活和工作过一段时间，对伦敦东区的情况还算了解。
说实话，那边的消防设施相对陈旧，不少区域发生火灾后，往往难以得到及时扑救。
既然如此，贵公司为何愿意花费这么大一笔资金，购买如此昂贵的消防车呢？”
作为销售方，他必须摸清客户的真实购车需求。
詹姆斯看了看华山，笑着解释道：“华山先生，看来您对我们这边的消防行业模式还不太了解。
其实我们和内地、港城的情况不太一样。
约翰牛家的消防服务大多是外包给私人公司的。
我们每年都会向辖区内的住户和商业公司收取消防服务费。
那些缴不起费用的，一旦发生火灾，我们有权拒绝出警；而那些足额缴纳，甚至额外向我们公司捐赠资金的客户，我们则会提供优先救援服务。”
华山听得目瞪口呆。
港城虽曾受约翰牛家殖民统治，实行过类似的部分制度，但在民生保障方面，终究还保留着基本底线，从未出现过如此“付费救火”的情况。
随后，詹姆斯便将消防车的详细参数逐一汇报给了总公司。
总部经过紧急研究后，一致认为这款消防车完全符合伦敦东区高层楼宇的消防安全需求。
虽然五百万美元的报价确实昂贵，但只要能解决高层写字楼的灭火难题，这笔投资便是值得的。
“什么？五百万一辆的消防车已经卖掉了一辆。”外事部门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当初李铁锤决定在港城开办车展，他们本来是反对的。主要是因为价格定得实在是太高了。
“真是没有想到，这么贵的车都能卖得出去啊。”
“是啊，是啊。”
“现在工程机械厂的技术含量是越来越高了。
每年能够从国际上挣到好几亿美元的外汇，难怪上级领导会如此重视李铁锤。”外事部门的领导们刚刚挂掉电话，
电话铃声又响起了。
“告诉大家伙一个好消息，嗯嗯，我们刚才又接到了华山先生的电话，现在小美家也要订购两台消防车。”
听到这个消息，外事部门的领导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就算消防车是个好东西，消息也不可能传播得这么快吧。
不过消防车能够卖出去，总归是好事。
外事部门的领导开完会之后，把情报汇报给了上级领导。
“领导，现在消防车已经订购出去三辆了，过几天就能够交货，每一辆价值五百万美元。”外事部门的领导不清楚上级领导为何会特别关注消防汽车。
上级领导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那好啊，现在消防汽车是咱们能生产的最大的汽车了吧，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李铁锤同志功不可没啊。”
听到这话，外事部门的领导才算是反应了过来，连忙笑着说道：“是啊，李铁锤同志特别忙，听说过一阵子还要参加论文的审核会。”
“科学院那边已经把情况汇报了。这次的审核会，已经不是李铁锤一个人的事情了。”
此话一出，外事部门的领导瞬间明白了过来，连忙点点头说道：“请放心，我们一定会将这场大会办得非常圆满，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外事部门的领导离开书房之后，笑着摇头。
早就听说上级领导特别重视李铁锤，没有想到竟然会重视到这种程度。
不过想来也是，这小子搞出这么多好东西来，足以称得上是功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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