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有几个受害者？
又问了一轮，可惜也没有什么明确的线索。
陈巧兰虽然又说了一件隐藏的事情，但是她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所以暂时没有新的怀疑对象。这个人可能就在现在的人之中，但也不能排除是已经死了的空中飞人中的一个。
不过白嘉月倒是有了别的想法。
去找了沈淮，白嘉月把刚才的事情都跟他说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沈淮说：“看来陈巧兰这日子过的，也是辛苦。”
而且是一场没有期盼，没有尽头的辛苦。
“嗯，我问你个事情。”
“你说。”
“你觉得，桑映秋长的怎么样？”
“什么意思？”沈淮不解：“什么叫长的怎么样？”
“就是漂亮吗？”白嘉月说的直白点：“好看吗。”
沈淮心里有点嘀咕。
他可不是缺心眼的男人，女朋友问自己，另一个女人长的好看不好看，这可是个送命题，不能随便回答。
沈淮考虑了一下，说：“没太注意，我没怎么看她。”
“太虚伪了。”白嘉月说：“刚才也问了半天话呢，怎么就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呢？”
沈淮尴尬道：“不是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是没太注意。还可以吧，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只要不缺胳膊少腿脸上有疤，也没有特别丑的。”
这话还挺实在的。
白嘉月说：“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仔细看过每一个人的。桑映秋，长的很好看。特别水灵的一个姑娘，皮肤白，身材好，五官也好。还化了点淡妆。”
虽然桑映秋和陈巧兰不是一个类型的，但是谁也不能否认她是个漂亮的姑娘。
沈淮道：“你的意思是，这个对陈巧兰下手的人，很可能也欺负过桑映秋？”
“对，就是这个意思。”白嘉月说：“马戏团里一共三个女性，周婶年纪大了暂且排除在外，剩下两个，陈巧兰和桑映秋。各有千秋，都是美女。如果这个人有这样的心思，如果是我，宁可对桑映秋下手，毕竟桑映秋是单身。而陈巧兰是有丈夫的，他侵害陈巧兰，就不怕郎卓群发现，杀了他吗？”
单身和有夫之妇，除非这个人就喜欢风韵犹存的，要不然，不管怎么说，也是找桑映秋更合适。
这马戏班子，就这么十几个人，可是复杂着。
“你说的也是，但就算是有这种事情，桑映秋也未必会说。”沈淮道：“陈巧兰是因为被郎卓群看见了，没有办法才说的。桑映秋没有结婚，这事情若是叫人知道，她就没有办法生存下去了。”
这世道就是这么残忍。
一个女子被人侵害，哪怕是暴力的，是不情愿的。对受害者的责备，甚至会在凶手之上。
“先问问吧。”白嘉月道：“我去问，她好开口一点。如果问不出来，再想别的办法。”
“好。”
桑映秋和周婶住在一起，这次不用藏着掖着，白嘉月直接将她叫了出来。
“别怕。”白嘉月说：“今天我问你的话，我保证，不会有一个字传出去。我帮你保守秘密。”
桑映秋一脸茫然：“啊？小姐，您，您说什么？”
白嘉月说：“在马戏班里，有没有人曾经欺负过你？”
桑映秋愣住了，然后肉眼可见的，整个人慢慢变红。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人曾经强迫过你？”白嘉月感盯着桑映秋：“做夫妻之间那种事情？”
桑映秋的年纪比白嘉月小，在她看来，就是个小妹妹。但白嘉月也是没有结婚的大姑娘。
一个大姑娘对一个小姑娘说这个，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是眼下确实没有更适合问话的人。
她来问，桑映秋都脸红成这个样子了，要是让男人来问，桑映秋说不定当场要羞死过去。
桑映秋这下听明白了，连连摇头。
“没有？”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桑映秋说：“戏班子里的哥哥们，人都挺好的。就算是有……关系不好的，也只是不怎么说话而已。没有你说的……那样的……”
竟然没有？
白嘉月仔细看桑映秋的表情，她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
难道真的没有吗？
是她多心了。
白嘉月又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桑映秋脸红的都要滴下血来，根本就不敢看她，只是一味的摇头。
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来。
白嘉月只能让她回去。
今晚，也没有再能问出什么了。
沈淮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好。”
一味的耗在这里也没有意义，晚上回去好好理一理现在有的这些线索，明天再说。
明天，鲍俊远的尸体也检查出结果了，剧院的空中平台也拆完了，说不定案件会有一个新的方向。
沈淮开车送白嘉月回去。
邢子墨已经在家里了，没着急睡，坐在客厅沙发里看报纸呢。
白嘉月经常笑话邢子墨，一天看两回报纸，整的跟个文化人似的。
其实邢子墨也是上了大学的，但是很可惜，在白嘉月这里，无论看多少报纸，也不是个斯文人。
看见白嘉月和沈淮进来，邢子墨从报纸里抬起头：“回来了？吃晚饭了吗？”
这破班，就不能不上吗？
白嘉月说：“吃了，不过想吃点水果。”
不用邢子墨吩咐，佣人赶忙准备果盘去了。
白嘉月还喜欢吃甜点，她来了之后，邢子墨就请了个做甜点的师傅在家里，每天不重复的给做上一点小蛋糕，小饼干，小糕点什么的。
邢子墨说：“这么晚回来，是出新案子了？”
“嗯嗯嗯。”白嘉月连忙点头，往沙发上一瘫，将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邢子墨说。
就好像孩子白天在外面上学，晚上回来，把学校里发生的事情讲给家长听一样。反正这些案子就算要对外保密，也不用对邢子墨保密。
说不定他还能给出点有用的主意呢？
邢子墨是免费的，不用白不用。
邢子墨认真的听白嘉月说完，沉吟道：“这个戏班子，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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